不是你,還能有誰呢?
整小我懶懶的躺在他的大腿上眯上眼睛,一顆謹慎臟仍舊騰躍的鎮靜,千想萬想也冇想到佟君昊這傢夥竟然能對她剖明。
“佟君昊!”她一聲尖叫從床上坐起來,一雙手及時的握住她的手,佟君昊皺眉道:“如何了?又做惡夢了?”
“哈哈哈哈……”
南槿一個翻身揪住他的衣服,兩兩相望,她側頭,“佟先生,請答應我自戀一下,您老這是在對我剖明?”
佟君昊給她倒了杯水,南槿忙不迭的喝了,又跟佟君昊說了會兒話,才漸漸睡去。
事情有了下落,南槿內心的大石頭落了地,不過卻老是為父母的事情弄得冇甚麼精力,這天佟君昊乾脆叫了老四老五和袁紫安杜樂蓉他們一起去花花天下,不管如何樣,哪怕讓她去熱烈的處所坐一坐也是好的。
“心有一顆,身材一具,若能能夠,願把你嵌進我的身材裡,做一根丟失多年的肋骨。”
南槿一怔,隨即又倍感無語,一把鬆了他的臉,忍不住揉了兩把,“我說的是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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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的模樣讓南槿忍不住笑了,心中的失落和不甘垂垂散去,乾脆雙手環了他的脖子往上湊了湊,“那你呢?在你身上我有多少位置?”
南槿抿了抿唇,“我想要多少不首要,關頭在於你有多少,情願給我多少?”
說罷也不等南槿是否同意,兀自起了身,裹著浴袍去了書房。
男人貌似側頭想了一下,道:“不可!”
佟君昊抱著她起家,笑著往外走,邊走邊說:“記著嘍,你這輩子到死都是我的,內心、眼裡、骨頭縫裡都隻能有我一個男人。”
她恍忽著轉過甚看著他的臉,想也不想的雙手就摸上去,睡夢的昏黃中她模糊記得那張染了血的、渾身狼狽的身影。
但是有一天,如許一個男人,彷彿、貌似給她剖瞭然?
南槿迷含混糊的趴在床上睡著了,夢中還是混亂,一個小我影散去,彷彿隻剩下一小我的影子和那句“彆怕,我在。”
早晨九點,時候還早,南槿靠著佟君昊,懶得像冇有骨頭的爛泥,被袁紫安一把拉起來,“你看你,仇都報了,你現在像甚麼模樣?多少事都過來了,現在算甚麼?”
想當初他要求她不能讓他身邊有女人,冇有想到他一句話竟讓她主動要求他不能跟彆的女人廝混,這是不是意味著她開端在乎他了?
佟君昊半晌嗯了一下,南槿嘻嘻一笑,“那說好了,從今今後你但是我的私有物,給我離彆的女人遠遠的,不然,我可不饒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