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左然抬眼看了一看莫安正在洗牌的手,“那麼……下把全押好了。”
明牌最後一張:紅桃A。
也不曉得是為甚麼,在打德州-撲克之時,新手老是存眷數字――有冇有兩張一樣的,有冇有三張一樣的,有冇有五張連著的,經常會忽視掉花色。
“以是,還要如何儘力?”
“對對對對,cpcp。”張筱茂是女生,老是會重視到些奇特的東西,“你這五張紅桃,3、5、7、8、A,換個挨次就是53871,讀起來是‘我想抱、親你’,哈哈哈哈哈。”
何修懿沉默了一下:“還是不了。”不然不定哪天內褲就落在對方手裡了。
何修懿在中間看著,內心再次感慨,倘若遊於詩能早點“悔過”該有多好,那樣也不至於被導演扣上“懶”的大帽子,從風景無窮到泯然世人。
“脫-內褲”的打趣嚇到了何修懿,他隻上了一次牌桌便再也不敢打牌了,頂多坐在左然身後學習技能。
“誰讓是‘伉儷’呢。”
張筱茂嘻嘻笑出聲:“何修懿手氣超臭的。”
“還要如何儘力?遊子2010年吊威亞時撞到東西,為不遲誤進度,帶著脊柱的傷對峙著拍完戲。現在年青演員蹭破點皮就賣敬業人設,遊子脊柱受傷,卻為了阿誰夢寐以求的角色挑選延期醫治。拍完戲後傷勢減輕,療養了整整一年半。”
還是……甚麼都湊不上,連一個對子都冇有。何修懿很絕望,他也說不清楚為甚麼替左然焦急。
“遊子在德國醫治一年半,期間又出了阿誰‘懶’的事,返來以先人氣下滑,資本一落千丈。並且,因為受太重傷,剛複出那兩年……拍戲時有一點心機停滯,有些處所冇能全情投入,因而便成了甚麼‘傷仲永’,甚麼幼年成名以後丟失本身,驕奢淫逸、紙醉金迷……真他媽的……”他眼睜睜看著遊於詩從山顛滑入凹地,耗儘畢生所能,也冇能令對方在這個曾給了他極大的光榮、也給了他極大的熱誠的影視圈子重新站起。
明牌第二張:紅桃7。何修懿發覺到,莫安彷彿變得非常嚴峻――他的嘴角帶笑,但是線條卻崩得很生硬。
“All In。”左然用手支著下巴,“還冇開打,我的籌馬數量隻是你們一半。我第一把就全押了,你們幾個跟注就好。就算輸了,你們也還剩下一半籌馬,但若贏了,便能夠把我踢下牌桌了。”
彆的幾個當即來了精力:“左教員,不作死就不會死!”在德州-撲克中,能構成同花順、四條、同花、順子、三條的畢竟還是少,大多隻是兩對,乃至一對。很多時候,大師隻是在拚誰手裡對子大,而“對5”無疑冇有甚麼合作力,隻能將但願依托在剩下那張暗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