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俄然,身後傳來一道玩味的聲音。
小劉目視火線,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鼻尖繚繞著酒精的味道,他開口問道。
“仇總,您喝酒了?”
言外之意便是讓仇勵琛放棄尋覓林南南,也放棄尋求她這小我。
“哦?”白肖恩眯起眼睛,臉上的笑容非常傷害,“既然都被回絕了,那就還是誠懇循分一點為好,我勸你啊,最好放棄她吧,人家都不肯意跟你,你還熱臉貼冷屁股,不值當的。”
仇勵琛俄然出聲問道:“對了,派出去的人找到夫人了嗎?”
“不然甚麼?”
這是他出自這麼多年的交誼,最後一句提示,至於仇勵琛如何做,那就是他的事了。
白肖恩灑了一地的香檳,聞言,停動手中的行動,笑吟吟的抬眸看了他一眼,端著酒瓶俯身為他的杯子倒上酒,舔了舔唇,笑道:“我很早之前就變了,隻不過你現在才發明罷了。”
他的情敵。
“說出來公然舒暢多了。”白肖恩從沙建議身,朝不遠處酒櫃走去,挑了一瓶香檳,又拿了兩個潔淨的高腳杯走來,他用力的搖擺酒瓶,“砰”的一聲,木塞飛出去老遠,他舉著香檳非常高興,“開瓶香檳慶賀慶賀吧!哈哈哈,慶賀他們達成各自的心願。”
仇勵琛攥了攥拳,終是冇再說甚麼,不再逗留,轉成分開白肖恩的彆墅。
“嗯。”
現在的他說困也困,說不困也不困,是個很奇特的狀況。
白肖恩聽了,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他抬手擦掉眼角的一滴淚水,諷刺的說:“泥菩薩過河本身難保,還敢在這大放厥詞,仇勵琛啊仇勵琛,你當真覺得我不會動你?”
可仇勵琛不是剛出社會的愣頭青年,他縱橫商界九年不足,又如何會被白肖恩一兩句話而嚇退,他認識到甚麼,眸色微沉幾分,詰責道:“你是不是曉得她在哪兒?”
……
“好了,不說這個話題了,我們持續喝酒。”
仇勵琛抬手捏了捏緊蹙的眉心,語氣儘是怠倦,繁忙了一天,又是籌辦求婚典禮,又是找消逝不見的女人,最後又跑去白肖恩那邊喝了些酒,本來已經困了,又聽了白肖恩一番話,徹骨勝寒。
白肖恩眼中笑意濃濃,他出聲諷刺:“不就是求婚被拒,來找我求安撫麼,如何?還冇聊完,急著走甚麼。”
仇勵琛腳步一滯,驀地轉頭,眼神冷冽,詰責道:“你不是說你冇去現場嗎,你如何曉得她冇有來?”
更是一個極度傷害的人物。
白肖恩輕挑眉梢,不置可否,“我是不會奉告你的,你最好死了這條心,謹慎引火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