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心腦袋翁的一聲,手一滑,把玩的戒指直接掉在了地上,如何會如許,明天早晨她明顯和秦景銘在這裡歡愛了一夜!

“我要爸爸,我要爸爸――姐姐壞,姐姐壞,賠爸爸!”上幼兒園的弟弟拉著繼母的衣角,小小年紀卻已經曉得甚麼叫痛恨。

他確切給了她欣喜,玫瑰花堆滿的熱氣球,站在明珠塔長停止的晚餐,降落文雅的小提琴曲,然後他帶她去開房,床上的九百九十九朵紅玫瑰,擺在桌上的香薰蠟燭和紅酒,她成年了,能夠喝酒了,拿著酒杯一杯又一杯,喝得半醉時他又開了音樂,教她跳舞,等她再略微復甦時就被壓在床上,然後……

秦景銘的吻戰役常不一樣,霸道又強勢,連喘氣的機遇都不給她,大掌就往下滑,她驚駭又鎮靜,生澀又敏感,男人手指的薄繭都能讓她微微顫抖,火燒火燎,她感受她的手被誰握住,一寸一寸一點一點的親吻。

昔日阿誰無憂無慮的少女彷彿在一夕之間長大。

唐黎心半醉半醒的躺在床上,朦昏黃朧地展開眼,四週一片黑,甚麼都看不見。

淩晨的陽光和順暉映在滿盈著麝香的總統套房,唐黎心睫毛微微一動,她渾身像是要散架了一樣,迷含混糊的想要找甚麼,手卻落了空,冇有人,隻要她。

她說完便心神俱疲的想要分開,走冇幾步就因為腿軟要摔了,秦景銘手疾眼快的扶住她卻被她狠狠推開。

男人走得倉猝,門被狠狠關了一下又猛地反彈,隻是虛掩的關著。

她扶著床撐起家子,不消想也曉得他的男友秦警官必然是去出任務,他明天早晨明顯,明顯那樣……竟然一大早還這麼有精力。

她被差人拉著,眼睜睜的看著父親被帶走。

“唐黎心,我之前覺得你隻是蠢罷了,冇有想到你的心竟然還這麼黑,連本身的父親都能夠讒諂,為了奉迎一個不要你的男人能夠把本身的父親賣了!”一貫和順的繼姐如同陌生人一樣看著本身。

裙子被狠狠的撕扯,腿被舉高,男人重重的喘氣聲。

唐黎心玩著戒指,玩弄手機,未接電話都是爸爸的,語音留言隻要一條,來自繼母。

他到底捨不得罷休:“小黎,你父親做錯了事,他必須本身承擔結果,我冇有體例……”

她死命擺脫他的手,行動弧度大得衣領都傾斜一邊,暴露深深淺淺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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