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姍姍來遲的王六媳婦,嘲笑著總結道――
李鐵柱一聽,便曉得張老闆這是在給他台階下。
孫大梅試圖抵賴。
可她如果出了事,家裡的三個孩子……
李鐵柱沉吟半晌,抬起了頭。
雲若夕持續辯駁,“那好,那你們的雄黃粉是在那裡買的,又是在何時買的,平時是如何儲備的?”
“你們說,這雲孀婦,早不叫人拿錢,晚不叫人拿錢,偏生比及劉香蘭把大師喊來的時候拿錢,她這狐狸精當得,可真是有夠蠢的。”
孫大梅更是恨恨向雲若夕道:“姓雲的,你另有甚麼話說。”
孫大梅回了一句,但聲音較著有些虛。
“這劉香蘭之前就為了魚冤枉這雲孀婦,現在這環境,較著是和孫大梅結合起來,在害人家。”
但李鐵柱平時為人太好,在村裡有口皆碑,以是雲若夕光有這兔頭骨,隻能證明她也上過山,撿到了獵物。
“張老闆,你這較著就是在偏幫雲孀婦?”劉香蘭幫孫大梅說話。
混在人群中的李老頭,便微怔道:“冇,冇有。”
劉香蘭倒是眸子子一轉道:“誰說村裡隻要李老頭那邊有雄黃粉了,人家李鐵柱一家住在山下,天然也會常備著――”
李鐵柱內心格登了一下,完整不敢看雲若夕的眼睛,隻低頭心虛道:“五,五天前……”
村裡人大多都是需求時纔去買,並不在家裡常備。
雲若夕見此,便曉得她賭對了。
他?
雲若夕一臉淡定,“張老闆,不瞞你說,當初除了那老虎,我還撿到了近似的獵物,隻要您將那虎頭拿來,一比對,天然曉得這獵物是誰撿的了。”
“那這段時候呢,他有來見過你嗎?”
劉香蘭看向孫大梅,頓時獲得了對方焦急的目光。
“張老闆,你看看這兔子的頭骨,是不是也是被石頭洞穿的。”
李鐵柱這麼一說,孫大梅和劉香蘭頓時都鬆了一口氣。
可現在,她卻說不上來。
“張老闆,對不住,我騙了你,那大蟲是我撿來的。”
“那好,李老伯,叨教你五天前可見過李鐵柱?”雲若夕把目光看向采藥的李老頭。
孫大梅既然接下劉香蘭的話,說家裡常備,那麼不是常常買,就是懂存儲的體例。
李鐵柱和孫大梅都有些慌。
張老闆說著,立即看向李鐵柱。
“鐵柱啊,我熟諳你多年,曉得你的為人,想必你方纔隻是為著兩個孩子,纔不得不順著這惡婦,現在也是時候說出本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