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嫤順著他的手指往涼亭看去,當即便倒吸了一口寒氣,心頭也猛的一跳。
李玄意伏在她頸旁,溫熱的氣味撲在她臉上,“夫人甚麼時候也為我舞這一曲?”
李玄意鼓掌道:“未曾想公主另有這般才藝,真是讓人不測!”
梁嫤氣喘籲籲來到花圃,正要喚李玄意的時候,李玄意倒是抬手衝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並抬手指了指涼亭的方向。
若盯著她的臉細看,便不難發明她精美妝容背後,紅透的臉頰。
梁嫤翻了個白眼,“我不會!”
常樂公主對針線一貫不感興趣,現在受了刺激,莫非要轉性學針線了麼?
涼亭當中,輕紗背後的身影,已經解下了腰帶扔在一旁。
“還不快滾過來!”常樂公主朝花叢裡喊了一聲,花叢中立時走出那操琴的婢女。脫下本身的外套披在公主身上,半攬著公主的肩,從涼亭的另一側走了出去。
亭內身影的行動更加的火辣誘人。
李玄意抬手重咳了一聲。
“氣候冷,公主謹慎彆著涼了!”梁嫤“美意……”的叮囑了一句。
阿醜點頭,法度倒是更快了些,“婢子也不曉得啊,王妃去了不就曉得了?”
他的手順勢探入她的衣服裡頭,指尖有一下冇一下的在上頭打轉。
李玄意垂眸笑了笑。
“唔,不要……另有人在呢!”梁嫤指了指涼亭裡頭。
回到東苑的常樂公主撲在床上大哭,“我經心為他跳舞,不吝放下臉麵來……他卻如此對我!竟然叫來梁嫤一同看我的笑話!他當我是甚麼?!”
梁嫤一麵被阿醜拖著,快步往花圃走著,一麵低聲問道:“王爺說,有節目看,甚麼節目?我怎不曉得?”
她倉猝回身回到涼亭當中。想用涼亭圍著的輕紗遮擋本身此時的難堪狼狽。可這紗如何這般薄透?這能遮住甚麼?!
倒是被李玄意抓住了手,俯身吻了下來。
“唔……”梁嫤嚶嚀一聲,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李玄意在他耳旁叮嚀了一聲。
李玄意悶笑道:“不敢獨享,這不是請了夫人一道旁觀麼?”
如果常樂公主曉得後續的事情,曉得本身的一番儘力最後淪為兩人的調劑,更不曉得要惱羞成怒到何種程度。
梁嫤最後是被李玄意抱著返來的,渾身痠軟的她連抬胳膊的力量都冇有了。
他聲音似笑非笑,很有些諷刺的味道。
琴音驟急。
“唔……這是在內裡!”梁嫤紅著臉說道。
常樂公主照著閨蜜奉告她的體例,縫製了一個娃娃,將稻草和用硃砂寫了梁嫤生辰的字條填進紅色絹布封製的娃娃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