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汐語做得輕描淡寫,但是這個過程當中,實在是危急重重的。
但是,若不是深習藥性的人,即便在這個藥圃中,也難以辯白哪是解藥哪是毒藥。
一本性如烈火,一本性如寒冰,一個倒是非常心軟,好人救,好人也救,便是路上遇見一隻受傷的老鼠,他也會停下來相救。
三小我的脾氣和他們的外號一樣。
顧汐語道:“烈火醫傑的名字,我倒是聽過,可這藥圃當中,卻滿是寒毒,想必,以你的性子,也做不出這麼絕佳的圈套,你這是要搬救兵啊?”
江湖傳言,他們已經死於追殺當中,已經幾十年冇有關於他們的動靜。
而漫衍這個動靜的,不是彆人,恰是被嶽聰救下的阿誰殺人惡魔。他不但不感激嶽聰的拯救之恩,反倒恩將仇報,隻是漫衍這個動靜,就讓嶽聰無處安身了。
救他的人竟是嶽聰,這動靜終究還是傳了出去。
這藥圃當中既有馬牙草,也有炎蘿,幸虧同時又有赤羽草和修羅草。
歐陽宇淩這才明白,先前在大門口,宗旭泓連退三步,應當就是使出了那甚麼赤焰烈心粉,從名字聽來,應當是一種熱毒,但被顧汐語化解了。
這時候,他們已經走出了藥圃。
赤羽草和千征草在表麵上幾近冇有辨彆,藥性卻全不不異。而修羅草和香紫草更是連根部的紅果都一樣。
江湖人找不到嶽聰,不曉得從那裡探聽到烈火寒冰是他的師兄,連帶他們兩位也一起墮入追殺當中。
事情便是由這佛心醫傑嶽聰而起。
嶽聰雖有武功,可他最善於的倒是醫術,一天遭受無數次追殺,父母妻兒都被人殺了,他也數度死裡逃生,若不是烈火寒冰兩位,怕是早就死了。
這藥圃的確就是一個天然圈套,起首用馬牙草和炎蘿的藥氣混在一起便是殺人於無形的毒;如果醫道差一點,錯把千征草當赤羽草,或者錯把香紫草當作修羅草,不但解不了毒,還會當即雙毒併發而亡。
宗旭泓被顧汐語這一問,頓時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急赤白臉隧道:“誰說我要搬救兵?我搬甚麼救兵了我?是你們本身撞到這藥園子,亂動莊裡的草藥不說,還胡言亂語,哼,的確是不知所謂。”
宗旭泓大笑道:“阿誰濫好人一貫冇目光,救一次人被坑一次,我們一貫看不過眼,他救的人我們就殺,這麼說你明白了冇有?”
但是,當這兩種藥草的藥氣異化在一起的時候,卻會讓人身材發寒,吸入過量,不出半個時候,整小我就會變成一根冰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