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特的是,她卻感受本身的臉越來越熱,都將近燃燒了普通。
因為傷的是後背,顧汐語給他包紮傷口多有不便,每一次都是從前麵雙手伸開往前麵係,看著就彷彿她一次次伸手從前麵將他抱住似的。
這話顧汐語仍然不信,她是聽到一些奇特的聲音,但是,最多隻過了三四個呼吸時候,那種腳不沾地騰雲駕霧的感受就產生了,那麼多黑壓壓的人,足有四五十人,他能在三四個呼吸之間就全數殺完?
顧汐語惱羞成怒瞪了他一眼,道:“你這麼閒,乾脆多撕幾條布條,我給了包紮嚴實一點。”
歐陽宇淩笑嘻嘻隧道:“我說了我比那小白臉的都雅,是不是?”
顧汐語深呼吸,再呼吸,尼瑪這是演上癮了嗎?她雙手揪住他中衣的下襬,兩手用力一撕,呃……布料太好,冇撕動。
這個時候,她纔有空地問上這麼一句。
作為一個大夫,她不是冇見過祼男,就在先前一會兒,她還給光-裸著上身的君墨染紮針袪毒來的,非論麵對甚麼樣的場景,向來她都是安靜如水的,現在如何竟然不但表情不複安靜,臉上還詭異地發熱?
顧汐語拿起一根長長的布條順著傷口的方向給他繞到前胸包紮,一抬眼,就瞥見那件完整的中衣成了一堆布條堆在地上。她無語地看了他一眼,嘴角抽搐好幾下,鄙夷隧道:“你這是要吊頸麼?”
歐陽宇淩搖著誓詞,道:“這兒是都城南郊的無極山,離你救人的阿誰破廟有二十裡遠近。”
歐陽宇淩忍笑道:“要幫手嗎?要幫手你就開口,千萬彆客氣。我都是你的人了,當然應當疼你,珍惜你,你白嫩的小手累瞭如何辦?你歇息歇息,讓本王來!”
她再撕,還是撕不動。
“哪些人?”歐陽宇淩轉頭一笑,道:“你說那些黑衣人?我也不曉得他們去了那裡,能夠是發明找錯人了,又或者是瞥見我戴著麵具,覺得我不是我,又或者是太怕我,以是他們打著打著,就本身走了,去見彆人了!”
脫掉上衣的歐陽宇淩暴露了精乾的胸膛和後背,固然後背的傷口有些觸目驚心,不過不得不承認,他的身材公然是很好,像個倒三角似的,肩寬胸闊,冇有一點贅肉,八塊腹肌,傳說中的八塊腹肌呀。
她撇撇嘴,撩起了他的衣衿下襬。
歐陽宇淩眉開眼笑地坐著仍由顧汐語包紮,毫不搭把手。顧汐語看得嘴唇一動再動,想到本身隻要一開口,他嘴裡不定又說出甚麼話來,終究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