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陽弟弟,你現在說說看,我和阿誰女差人,誰更有魅力啊?”林徽因那如夢如幻的嬌柔聲聲響在秦少陽的耳畔,激得秦少陽滿身都麻酥酥的,像是要脆碎掉一樣。
“是的,那邊便是黑痦子真正的藏身據點,黑痦子他們便是藥幫的幾個分堂之一,而北華堆棧是他們最後的窩身據點,現在寸頭必然是在那邊!”石頭將黑痦子的權勢據點簡樸地說了一遍。
但是當秦少陽詰問是甚麼人將寸頭給接走時,大夫奉告秦少陽,是一個臉上長著痦子的瘦子接走寸頭的。
一條被黑絲包裹的美腿,竟然悄悄地伸到秦少陽的雙腿之間,悄悄地摩擦著他的下半身,催殘著秦少陽那脆弱的不堪一擊的身材防地。
“他們現在必然是在北華堆棧!”石頭看向世人說道。
那近在天涯的櫻唇在朝著他微微地吐著蘭香,熔化著秦少陽大腦中殘存的意誌力。
林徽因看著秦少陽那焦急的模樣,不由抿嘴嬌媚一笑,而後伸出被黑絲包裹的小腳,悄悄地觸碰到秦少陽的下半身某個極鎮靜的部分。
看著鼻環王那一身的繃帶,秦少陽扣問他要不要緊,而鼻環王倒是擔憂寸頭的安危。
但是,等秦少陽和林徽因趕到病院的時候,寸頭倒是已經被人給接走,說是要轉送到其他病院。
僅僅隻是碰了一下,秦少陽滿身一顫,下半身立即撐起一片帳篷,他身後的最後防地完整被林徽因的這個行動給攻破。
而令林徽因有些駭怪的是,在她屢試不爽的勾引下,秦少陽竟然還能對峙住,竟然不碰她的嘴唇,這實在令她小小的驚奇一把。
“我當然能夠!”秦少陽幾近不加考慮地喊道。
咚的一聲,秦少陽一拳砸在病院的牆壁上,狠狠地罵道:“孃的,我們來遲了一步,是黑痦子把寸頭接走的!”
林徽因勸世人沉著下來,看著秦少陽說道:“你們沉著一下,現在最首要的是要找到寸頭是被他們帶到那裡去了,之前的阿誰據點他們是不會去了,他們現在能夠是待在另一個窩點。”
“嘿嘿,我還覺得你真的是冷血人呢,冇想到還是有點男人反應的呢,不錯。”林徽因朝著秦少陽含混一笑,而後將黑絲小腳給收了歸去,重新穿上烏黑的高跟鞋。
本來秦少陽已經籌辦好和林徽因大戰一番,倒是冇想到她反而端莊起來,坐得端方,並且還把汽車的引擎給策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