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的腰肢監禁在懷中,將口中的紅酒喂入她的口中。舒宜俄然被灌了滿滿一口紅酒,有些不適應。

舒宜委曲兮兮地趴在浴缸上:“不要了好不好?”

許慕白很受用,“那當然,也不瞧瞧是誰做的。”

許慕白:……

“是啊。你是剪刀,我是布,我的布擋住了你的剪刀,對不對?”他儘力地曲解究竟,“你脫衣服。”

“嗯,就當我贏了一局,輪到你脫。”

“甚麼遊戲?”

許慕白唇邊的笑容勾起,好笑地親親她的麵龐,這丫頭真輕易醉。酒醉後的她,不管甚麼要求問她好不好,她都是乖乖承諾了:好啊。

“……哦。”舒宜把外套脫下來。

但過後他不得不承認,醉酒後的她也蠻敬愛、蠻好玩。起碼阿誰當口,她特彆聽話,特彆的靈巧。

“乾杯。”舒宜舉起手中的酒輕晃,與許慕白的杯子悄悄碰了一下。

晚餐上的每一樣食品都精美到頂點,涓滴不比高貴餐廳裡的菜品差。舒宜上了一天的班,本就饑腸轆轆,現在看到這些精美的食品不由地食指大動。

“唔……”

“哦。”

她實話實說,她向來就不感覺酒是好喝的東西。

“因為你笨嘛。”

許慕白持續無恥:“你又輸。”

許慕白低頭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下,唇邊笑意上揚。

許慕白之前想過再不準舒宜沾上一口酒,她醉酒後會變呆萌,會不記得他,醒來後會斷片,承諾他的事會十足健忘記。

舒宜點頭:“不好喝。”

許慕白看著她水光瀲灩的唇瓣,眼眸更加陰暗。他低頭舔去她唇邊的酒漬,聲音性感沙啞,眼睛亮得嚇人:“酒好喝嗎?”

現在燭光搖擺,氛圍旖旎浪漫,她忍不住抿了一口。

第一局許慕白出了石頭,舒宜出了剪刀。

許慕赤手上的行動不斷,“不如我們玩個遊戲?”

舒宜脫下一隻襪子。

許慕白坐在地上,看著舒宜起家,燈光下,她膚如凝脂,披髮著奶紅色的光芒。她的腰部纖細,雙腿筆挺,因為比來把她養胖了一點,以是不該小的處所也開端披髮著令人不成抵擋的媒婆。許慕白伸手抓住她的腳踝,在她身材一個不穩時,將她整小我摟在懷中。

第二次舒宜一個剪刀,許慕白一個布。

“來,為我們的結婚記念日乾杯。”許慕白舉起手中的紅酒,苗條白淨的手指和紅酒的色彩相得益彰。

“你是我丈夫,我如何會不曉得你的名字?我又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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