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甚麼能比心上人祝你早生貴子更讓人肉痛的呢。

若冇有她,隻怕他還在樊籠中苦苦掙紮。

“那不是我父親。”白蘞唇角暴露嘲笑,有哪個父親能對親生兒子做出這類事情呢。

誰知,白蘞隻是不附和的搖了點頭:“翠花,何必與她廢話很多。”父親也真是夠了,莫非玉香來便能令貳心軟不成。

“行了,不曉得甚麼叫婦道?上了彆人的床,就彆再盯著我的男人看了。”苗翠花看渣滓一樣的看著玉香,冇好氣的擺擺手彷彿趕蒼蠅,“你都乾出這類事了,還想要我家花花跟你儘釋前嫌?那你是籌算重投我家花花的度量,還是籌算揹著他爹跟他玩點刺激的?你還的胃口還真是不小啊……”她還冇說完,就被白蘞扯了一下衣袖。

一想到白蘞曾經那種近乎舉目無親的處境,苗翠花就止不住的心疼他。而麵前這個女人,也是形成白蘞痛苦的一員。

玉香的眼睛不由亮了起來,公然少爺起火了麼。是啊,天底下哪有這麼口無遮攔不知恥辱的女子。

“聞聲了吧,你幫著白仲實來算計我家花花,你另有臉看著我家花花哭麼?”苗翠花嗤笑一聲,就這麼堂而皇之的當著玉香的麵伸手捏了捏白蘞的下巴,“他不是想曉得我家花花的背景是誰麼,那我奉告你,他的背景就是我。”

不等玉香開口,她又補上一句:“今後也不消來了,你不就是幫著你現在的男人,阿誰叫白仲實的為老不尊的男人,跑來探聽我家花花的秘聞麼?”

固然翠花說得直白,可究竟不恰是如此麼,玉香分開了他,上了父親的床。

“夠了,你能夠歸去了。”白蘞再次出聲,讓玉香連再次開口的力量都冇有了,“鄙人預祝玉姨娘永受恩寵,早結貴子。”

往一邊的門框上一靠,苗翠花懶懶的打了個哈欠,耷拉著眼皮問:“這女人就是阿誰傳聞跟了你幾年,成果還冇等你嚐鮮呢,就本身爬上你爹那張床的女人?我說花花啊,你這目光也不可啊,她是麵龐好還是身材好?前禿後平的,一張臉半夜瞧見都得嚇死,你也真不挑食。”

玉香漲紅了臉,忍不住瞪眼著苗翠花。

玉香走了,失魂落魄的走了。

苗翠花聳了聳肩。她說再多。哪怕把這女人按在地上狠踩一頓,都冇花花這麼一句話有殺傷力啊。

“我也是你的背景。”他要變得強一些,更強一些,讓她放心的靠在他的肩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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