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世人嘰嘰喳喳的說話聲,白蘞再次退後了一步,然後衝看過來的苗翠花悄悄眨了下眼睛。

“哐當”一聲,裡頭彷彿甚麼東西給撞倒了,引得世人都探過甚去看。

白蘞悄無聲氣的退後了幾步,看蘇大娘與苗翠花對峙起來。

蘇大娘還在辯白,不過乎她昨兒瞧見白蘞半夜來找苗翠花了,她是個乾清乾淨的孀婦,可容不下自個兒院子裡鬨出醜事,非要苗翠花從速滾蛋不成。

白蘞臉頰微紅,忍不住悄悄瞪了苗翠花一眼。

“就你還乾清乾淨?”苗翠花實在忍不住了,她就不明白了,如何就有人那麼喜好自打自臉呢,“人家國公府的公子來找你閨女時,他倆是蓋上被子純談天啊?”頓了頓,她很暴虐的加上了一句,“瞧見你閨女跟年青男人眉來眼去的,你都不眼紅心熱?誰曉得你背後裡想啥呢。”

……大嬸啊,你見哪個正妻待見小三了?

蘇大娘有點發楞,她不記得自個兒丟掉過黃瓜啊,又不是爛了的菜。不過,對上苗翠花,她如何能夠低頭,立即就哼了一聲:“我樂意丟了,你管的著?”

“不就是個主子坐著她站著,主子吃著她看著的通房丫環麼,有啥好對勁的。”苗翠花撇嘴,“倒是你啊,閨女一走,你就要把我趕出門,說甚麼不便利,我看是院裡有人,你不便利帶人返來住吧?”

“你方纔還說你樂意丟呢。”苗翠花聳聳肩,衝白蘞招招手道,“白哥兒,恰好你來了,我有話要問你呢,跟我過來一下。”見好就收吧,不然蘇大娘可真就要抽風了,到時冇完冇了。

“你……你個小賤人!”蘇大娘氣得渾身顫抖,“我家蘭兒現在是人家吳公子的人了,過了明路進了府的!”

“我當然管不著,不就是根黃瓜麼,你愛如何用就如何用,我哪兒管的著這個?早晨用了白日丟掉恰好嘛。說來也是,守了這麼些年了,苦呐。”

“翠花你也消停點兒,跟長輩吵吵啥,那種話也是你個小女人掛在嘴頭上的?”

他的腳邊,渣滓桶不幸無辜的躺在地上,裡頭是幾片菜葉和一根綠油油的黃瓜。

“可不是嘛,我上午跟白哥說了有事要談,這不就著倉猝慌的趕返來了麼。冇體例啊,我怕我如果晚來一陣子,說不準你又拉著人家不放手了。”苗翠花說著,眼皮子高低一翻,先把蘇大娘打量了幾圈,又將白蘞掃了一番,“前次人家來找我,你在院子裡給攔下了,一會兒說人家不幸招人疼,一會兒說人家長得好個頭高,還拉人家的手……嘖嘖嘖,蘇大娘。你老了,還啃得動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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