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生頓時噎著了,這公然是隻腹黑,還尼瑪是隻老腹黑!
“娘子,大紅棗真可入藥?”徐老看了一眼退居一邊的世人,問道。
顧長生此次是真的怒了,新仇加上宿恨,顧長生一臉恨恨的就掉頭歸去了,然後很不客氣的就指到了胡一海的鼻子上,聲音很大很驚人,“老孃實在想聽的是,我們此生不見!指不定本日胡行首回家喝個水就能嗆死,掉個床也能摔死也未可知!”
顧長生細心的問瞭然環境,又把了脈,隻是氣血兩虛引發的心悸少寐,顧長生開了生脈散湯四物湯以及七福飲加味兩個方劑,想到飲食療法便也開端下筆。
“當然,如果你們拿著方劑去彆的醫館免費抓藥,我倒是不介懷的。”顧長生末端又加了句,獨樂了不如眾樂樂,同理,獨悲催不如眾悲催。
忒打擊人了!
世人如她所願的全驚了,膛目結舌的看著她甩了甩衣袖消逝在後門。
而顧長生每看過一名病患,開出的藥方,都要往分藥台那邊轉一圈,被鈔繕了才氣落到病患的手裡。
終究擺脫了的顧長生,怠倦的纔剛走了兩步,就聞聲身後傳來胡一海的聲音,“長生娘子,我們明日再見。”
考來,裝逼公然遭雷劈!這和她想要的平常日子相去甚遠啊甚遠!
隻是還未寫完,一大群人就從前麵擠了出去,領頭的恰是胡一海。
顧永內行中羊毫未停,昂首睨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不屑的問,“如何,胡行首但是又來要醫書的?”
這是紅果果顯擺來的吧?啊?她的醫館連一米米藥材都進不來,她累死累活的在這義診看病,人尼瑪大手一揮,組團來圍觀!
“自有人來知會。”徐老神采如常。
“不但大紅棗能夠入藥,徐老且看我剛寫的方劑,這四物湯裡有一味酸棗核,乃是取北方酸棗之核入藥,有補中益肝,堅筋骨,助陰氣之效。”顧長生一邊說一邊指了指桌上新寫的藥方。
中間另有一個大夫自發的研起了墨。
奇葩的是,他們連午餐都是讓人送來在她醫館大堂吃的,愣是把她好好的醫館給弄的像個飯店似得。
顧長生對勁的看著韓秋帶來的震懾,拿起帕子擦了擦手,緩緩的坐到了椅子上,行動那叫個崇高雍容。
她不介懷他們來學藝,可也不能把她當猴子似得這麼圍觀啊!這感受,就像身邊圍滿了瞪著大眼睛的蒼蠅,如何都想揮去。
的確和剛纔判若兩人啊!
胡一海更是不曉得從那裡變出了筆墨紙硯,在分藥的桌子上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