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不準漲價。其二,要貼永春堂的牌子。”

“那就好,”曲明誠狀似鬆了一口氣,但口風一轉又說道:“不過即便有夫人的承諾,我還是擔憂,我這小我向來喜好十拿九穩,想要的東西如果不能把握在本技藝中,便會患得患失。”

帶路的小廝推開一間配房的門,便恭敬的站在一旁。

隻是慧極必傷,聽聞這位大少爺身子積弱,到了而立之年也未娶妻。

容安聽他這麼說,內心天然是歡暢的。

至於代價,曲明誠報了十萬兩。

容安看著曲明誠慘白透明的皮膚,心想傳言不假。

容安在見到他時,便已經猜到了。

一雙灼灼桃花眼,懸膽鼻,自帶上翹弧度的薄唇,皮膚慘白通透,頭戴玉冠,身著一襲繡竹葉暗紋的青色錦衫。

容安帶著紫蘇一起走了出來,屋內風格高雅,寬廣敞亮。

“能夠。”曲明誠利落的承諾了。

“夫人有所不知,鄙人體弱,從小便有咳喘之症,飲湯藥如同家常便飯,我也早已風俗了那辛辣苦澀的滋味。

男人瞥見容安出去,便從光芒中走了出來,容安這纔看清楚他的臉。

現在大人物本身找上門,會會倒也無妨。

容安被領上二樓,期間並未瞥見任何閒雜人等,想來這裡是被包場了。

曲明誠也打量著容安,他多方刺探才知永春堂背後的店主是一名女子,隻是這位女子比來鮮少來藥鋪。

容安和他麵劈麵坐下來,曲明誠自報了家門,他曲直家的嫡宗子,也曲直家的現任家主。

曲明誠彷彿看懂了她的心機,說道:“鄙人並未誇大,作為病人,這是我的實在感受。”

曲明誠淺笑著任她打量,他天生一副笑容,又生的文弱儒雅,乍一看人畜有害。

他不像販子,更像文弱的墨客。

“感謝公子的必定。”她莞爾一笑。

容安也笑了,她搖點頭道:“不會。”

“蜜斯到訪,曲某幸運之至。”他拱手作揖,彬彬有禮。

不想這女子如此年青,瞧著隻要十五六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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