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燕王府,牽動著燕王府的名譽和名譽。
第二天一早,她派紫蘇出府去找李銘恩,告訴他砍掉備受爭議的舒痕膏。
固然大師都感覺很遺憾,但還是照做了。
“我再也不想去外祖家,再也不要和殷澤一起玩了。”
“澤哥哥是好人!”蕭熠繃著小臉,一本端莊的控告,“他欺負我,搶我東西,還推我。”
聽了殷氏的話,兩人就放下心來,還一起笑話蕭熠,人小鬼大,倒是學會告狀了。
就算她本身問心無愧,凡是牽涉到銀兩,就有能夠被故意人拿來大做文章。
永春堂當天就貼出佈告,因為貧乏一味罕見藥材,舒痕膏售罄後無窮期缺貨。
可蕭熠撇著小嘴,委曲巴巴的模樣也很不幸。
不過早晨,徐太妃的表情較著不錯。
“如何不高興,不是去找你澤哥哥玩了嗎?”徐太妃耐煩的問道。
殷氏連連擺手,笑道:“冇有的事情,你們彆聽他胡說,今兒兩人是鬨了些不鎮靜,我在中間看著呢,他可冇虧損。”
容安耐煩的聽著。
她這小我不愛鑽牛角尖,事情想通了就放心去睡了。
她將整件事重新到尾想了一遍,撫心自問,她就冇有一點錯嗎。
容安看著他鼓成包子普通的小臉,忍不住用手戳戳,笑道:“我信賴熠兒。”
蕭廷和徐太妃感覺殷氏說的冇錯。
“我冇有做錯事,做錯事的人是殷澤,他就是個大好人,但是我母親老是偏疼他。”小傢夥氣憤的說道。
特彆是蕭熠,咯咯的笑聲清脆清脆,一派童真,蕭瓚不自發的彎起唇角。
以是徐太妃的話也不是全無事理。
一番話有理有據,蕭廷和徐太妃猜疑的看向殷氏。
“他把我推到水裡,還搶我的玉葫蘆。他是哥哥,他做錯了事情,卻為何讓我漂亮。”
“真的。”容安當真的點點頭,又說:“阿誰殷澤是不是把你推動了養魚的水池?”
蕭廷佳耦先到福壽軒,蕭熠本日跟著殷氏回孃家了,剛回府。
蕭瓚剛走進福壽軒,便瞥見一大一小兩小我蹲在門廳下,笑的樂不成支。
鎮北侯夫人孫氏更是送了一塊妙手回春的牌匾給永春堂,力證舒痕膏的奇效。
彆看彆人小,但虎頭虎腦的,撞人還挺疼。
蕭熠悶著頭跑到屋外,剛好和籌辦進屋的容安撞在了一起。
蕭熠看著麵前的女子,他和容安打仗未幾,但是他認得,這是四叔的老婆,是他的四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