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聞聲你在內裡說要見本宮,是有甚麼事情嗎?”

容安見小男孩進門後便一向看著本身,眼中毫無怯意,待走到她的麵前,又跪了下來,規端方矩的行了一個叩拜大禮,聲音宏亮道:“小子周旭陽給皇後孃娘存候,皇後孃娘聖安。”

“對了,你的母親呢?”容安問道,聽這主仆二人說了半天,提到的彷彿都是周平地。

“母切身子弱,一向在院子裡療養,甚少出門見人,還請皇後孃娘包涵。”周旭陽歉疚的說道。

斯須,阿蠻便領著一老一小進了屋。

長相也白淨斯文,一雙黑亮清透的大眼睛,讓他看起來靈巧文靜,隻是少了一分稚氣。

容安聽著他有條不紊的敘說,不管是說話還是事理,都遠遠超越了他這個年紀應有的程度。

容安實在對成國公府的家事並冇有太大的興趣,不過孩子特地來麵見她,就當是陪他聊談天,並且提及來大師還是沾親帶故的。

“至公子和夫人都是丹鳳眼,可小公子卻生了一雙圓溜溜的杏眼,也是希奇。”

容安含笑看著他,才六歲,比蕭熠還小一歲呢,可這孩子端的是慎重有氣勢。

這才大膽來求見。”

“並冇有。”周旭陽端方的坐在凳子上,不加遊移的答道。

容安和阿蠻對他的答覆有些不測,又聽他持續說道:“先前我重視到府中俄然繁忙起來,一探聽才知竟然是皇後孃娘俄然駕臨。

周旭陽站的筆挺,恭敬答道:“回皇後孃娘,我本年六歲了。”

稍後他又謙善道:“都是夫子教得好,二叔為我請了全部甘州最好的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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