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容安冇有,她在奉告這統統時,語氣陡峭的像是在說彆人的事情。
麵對一句句承諾和推心置腹的坦誠,容放內心百感交集,盈滿打動。
“我也喜好。”容安並冇有執意等他的答覆,因為這個題目的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阿瓚,我信賴你,但是你的祖母,你的母親,她們承諾嗎?”容安問道。
我能夠隨時甩下這個重擔,與你遠走高飛,除了你,我甚麼都不在乎。”
說句不慈不孝的話,甚麼天下百姓,甚麼家國社稷,我蕭瓚已經對得起任何人,唯獨愧對於你。
“我之前就奉告過你,我從小泡在藥罐子裡,身材已經落下了病根,子嗣非常艱钜,你還記得嗎?”她問道。
前一刻還在寬裕的容安,不期然淚濕了眼眶。
她低頭看著他,看著他燭光下漂亮的麵孔,以及眼中的不忍心與果斷。
蕭瓚看懂了她的神采,捏捏她的臉說道:“能不能對你的夫君有些信心,一樣的弊端我不會犯第二次,曾經的衝突我們也不會重蹈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