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時已過,夜色漸深,容安從淨室裡出來,換蕭瓚出來洗漱。
可蕭瓚很快接管了她的話,一邊幫她清算衣衫,一邊說道:“嗯,聽安安的,睡吧。”
曲明誠先前服從她的建議,組建了一支商隊,將從不夜城收買來的海藻、海帶等海產運送到千裡以外的王母山、三峽等山區本地發賣。
結婚第一年,容安被母親指去了晉陽。第二年,容安被帶去了都城。
“這是甚麼?”蕭瓚走過來問道。
容安暈乎乎的轉過身,臉頰滾燙,痠軟有力的手拉扯著被他褪到臂彎的衣衫。
即便帳內暗淡,可蕭瓚的眼睛倒是亮閃閃的,容安看著他沉湎卻又異化著一絲驚詫的眼神,內心乃至都要擺盪了。
容安聽著他降落沙啞的聲音,內裡彷彿並冇有甚麼委曲,再看他專注幫她係衣帶的眼神,內裡除卻尚未退潮的春水便儘是和順。
徐景林是她的仇人,並且他此次受傷多少也是因為想幫她,若她冇有返來也就罷了,既然返來了就不能甚麼也不做。
再說,在給大長公主調製香珠的時候,她俄然也有了彆的籌算。
這事他一向放在內心,前次來見她的時候就籌辦提的,哪知兩人鬨了不鎮靜。
她想過段時候就將這個方劑送去永春堂交給曲明誠,香珠的用料都非常寶貴,冇法大量供應,淺顯百姓也買不起,但是有錢的達官朱紫倒是能夠試一試。
“當然需求。”蕭瓚毫不遊移的說道,“當初你送給祖母的那些香珠冇多久香味就揮發完了,桂嬤嬤用心研討了很長時候,卻老是調製不出一模一樣的來,是以服從也大打扣頭。”
今晚蕭瓚要留下來,畢竟這是他們一起度過的第一其中秋節。
手心下是擂鼓般的心跳,還豐年青男人健壯卻富有彈性的肌膚。
容安瞥了他一眼便轉過甚,目不斜視的看著麵前的錦盒。
她等了半晌,蕭瓚便出來了,身上已然換了一件溫馨清爽的紅色長衫,不曉得是用心的還是不拘末節,衣衫穿的不甚工緻,領口處微微敞著,暴露健壯精乾的胸膛。
她彷彿被他包裹著,又彷彿是墮入了他的身材。
冇有人說話,隻要短促的呼吸在膠葛,潮濕的親吻在伸展。
“看起來像是禮品,難不成是容安給我籌辦的欣喜?”蕭瓚在她耳邊非常愉悅的說道,說完還在她脖子上親吻了一下。
有了這香珠,不管是高價出售,亦或是拿著去交友權貴都是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