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向您求醫的。”她扯謊道。
“你將來也想當大夫?”陸太醫獵奇的問道。
“冇錯,睡醒了再說。”陸太醫站起家,一錘定音。
鎮國公現在非常看重容安,又是在賜婚的節骨眼上,他立即派人去請了陸太醫。
陸太醫看著她,將信將疑,他不睬解她為甚麼要在這個時候,上趕著自曝其短。
陸太醫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又讓阿蠻將溫著的湯藥端上來。
紫蘇和阿蠻叫了她好幾次,她都冇有反應,除了叫不醒,她還哭。
不曉得是夢見甚麼了,她神采痛苦的流著眼淚。
實在這個隱疾對她來講是無所謂的,但是既然說到了這個題目,她也想確認一下,畢竟現在這具身材是她的了。
世人見他神采平靜,倒也不好再問甚麼,再說他也冇有走,而是留在府上等容安醒來。
容安點點頭,“我徒弟早就奉告我了,我從小在藥罐子裡長大,畢竟是留下了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