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做到的?”孫老道感覺不成思議,但更多的是獵奇。
“這又與我何乾?”孫老道攤手笑道,“再說,老道要改正你,害人的不是毒藥,是買毒藥的人,就算我不賣毒藥給他們,他們也會想彆的體例去害人,以是這事兒如何能怪我呢?”
“客歲魏青那小子竟然說我的迷魂催眠之術並不是屢試不爽,還說在你身上就失手了,當真有如許的事?”孫老道一臉猜疑的看著她。
“就算是吧,你開個價,我會儘能夠滿足你。”
孫老道噗嗤笑了,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
看著容安氣勢洶洶問罪的模樣,孫老道摸摸鼻子,投降道:“好了好了,我曉得了。”
不過容安還是忍不住又勸了句:“道長,您這麼有本領,為何不可醫救人,懸壺濟世?”
容安想起了之前孫老道催眠她的事情,她不想騙他,承認道:“冇錯。”
孫老道獲得了答案,捋著斑白的鬍子,如有所思的點點頭。
容安看著他渙散的模樣,神采嚴厲的問道:“道長,你為何要賣毒藥?”
曲明誠也看出這個奇特的道人對容安彷彿並無歹意,便回身去院子裡的石桌旁坐下。
他可不信這世上有如此忘我的人,起碼他冇碰到過。
提及這個,容安倒是氣的牙癢癢,“道長,你是對本身的毒藥內心冇數嗎?好多大夫底子都不熟諳,何談解毒?
容安回身看著曲明誠點點頭,她與孫老道無冤無仇,並且就算看在裴宴笙的麵子上,他也不會傷害她。
進了院門,入目是一間狹小的院子,院子裡有一間正房並擺佈兩間耳房。
“我說了在我的才氣範圍內,道長能夠不知,我手裡是有些銀兩的。”容安非常自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