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出事時,他們冇有轟動薑老夫人,考慮到她年齡已高,能瞞一時是一時。

“一點都不像,說不定你正在屋裡捂著嘴偷笑。

“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兒殺了你丈夫,現在我就站在你家門前,你如何不出來叫罵,如何不出來找我冒死?

“如何回事,聽薑大夫人的語氣,薑公子是替罪羊?”

薑大夫人退後了幾步,衝著牆頭高喊。

之前夕裡他悠悠轉醒後,被麵前的景象嚇懵了,而林氏彷彿大受刺激,一向在床上又哭又喊,倒是冇對被他說甚麼。

薑大夫人和薑思嫻則一起去了崔家。

“你大哥臨時冇事。”薑炎答道。

一家人坐在一起,神采或焦心,或沉重,或憤恚。

薑少陵聞言也滿心氣憤。

一旁的薑思嫻擔憂的看著她,卻並冇有出言禁止。

薑老夫人冇有抱怨甚麼,但是麵色凝重。

壓抑了滿腔肝火和鄙夷的薑大夫人再也忍不住,用力一腳踹在門上。

朗朗乾坤,她竟然敢倒置吵嘴,誣告栽贓,為的就是庇護她的姘頭,讓你來頂罪。”薑大夫人氣的胸口起伏。

從府衙出來,在薑炎的勸說下,薑大夫人和他一起先返回薑府。

“是啊,林氏的姘頭難不成另有其人?”

你像縮頭烏龜一樣躲著,一聲都不敢吭,你這像是一個正在經曆喪夫之痛的人嗎?”

“這可說不準,男人都一個德行,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誰曉得他們如何想的。”

……

薑大夫人罵完抹掉眼角氣出來的淚花,帶著薑思嫻舉頭挺胸的走了。

站在崔家大門口敲打了半天門,迴應她們的是一陣死寂,全部院子靜悄悄的,彷彿底子冇人在家。

巳時,薑炎出府去拜訪一名舊友,這位舊友現在府衙任通判一職,多少也是能說得上話。

回到薑府,兩人直奔薑老夫人的鬆鶴堂。

本來還想忍氣吞聲的和她周旋一番,不想直接吃了閉門羹,談都冇得談,那她另有甚麼好顧忌的。

“不但無恥,還喪知己,偷人也就算了,竟還行刺親夫,現在又嫁禍彆人,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嗎?”薑大夫人嘲笑的說著,又氣又恨。

“看來這件事的衝破口還在林氏身上。”他說道。

“究竟上,明天早晨,我和崔大郎在他家前院喝酒,他的夫人重新到尾都冇有現身,我也是被打暈醒來後才瞥見她。”

薑大夫人聽的目瞪口呆,曉得內有隱情,卻不想就是如此簡樸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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