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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林還是昏倒不醒,但狀況尚且穩定。

這燈籠骨架是柳蓁蓁下午的時候在這裡紮的,還冇來得及糊紙上去就被她母親叫歸去吃團聚飯了,估計晚一些還會偷溜過來。

“看他的模樣彷彿已經度過了最傷害的階段。”蕭瓚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徐景林,看著魏瀾確認道。

“來了一會兒,傳聞王爺來了,我就冇過來打攪你們,本身去隔壁屋待著,還讓小廝給我籌辦了燈籠紙和筆墨,現在隻要把紙糊上去就大功勝利了。”柳蓁蓁正忙著,頭也不抬的說道。

想到這裡,他又忍不住問蕭瓚:“她返來找你,你真的狠心趕走了她?”

特彆是正值過年,容安他多少是體味的,如果她曉得景林出事,必然不會袖手旁觀。

他又走到桌邊,魏瀾已經將燈籠骨架放到一旁,並在桌上擺好了酒壺酒杯。

“不焦急,總得讓人過個安生年吧。”魏瀾笑道。

“那就好。”有魏瀾這句話,蕭瓚放下心來,又說道:“我派出去的人估計年後就會有動靜傳來。”

桌上的酒具都被清算走了,現在放著燈籠骨架,另有一些已經裁好並寫了祝語的燈籠紙。

他猜容安十有八九是回晉陽了,以是專門派了人直奔晉陽,隻是北運河冰封,繞路去晉陽的話要兜很大一圈,以是他的人或許現在還冇到晉陽。

蕭瓚坐下來,舉杯說道:“這幾天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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