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瓚坐下來,舉杯說道:“這幾天辛苦你了。”

他猜容安十有八九是回晉陽了,以是專門派了人直奔晉陽,隻是北運河冰封,繞路去晉陽的話要兜很大一圈,以是他的人或許現在還冇到晉陽。

蕭瓚進了屋便從速將門關上,又將沾了寒氣的大麾脫了放在外間纔去看徐景林。

魏瀾看著他沉默的模樣,又問道:“你把人趕走了,現在又去請,轉頭她到了幽州,你該如何麵對?”

“她若能救景林,便是我欠了她,我必重謝,如果她不想瞥見我,我能夠不現身。”蕭瓚說道。

隻要藥不竭,他能夠對峙好久。”

徐景林還是昏倒不醒,但狀況尚且穩定。

戌時剛到,蕭廷便帶著蕭熠分開了瑤光殿,冇有一起守歲,冇有放天燈,除夕團聚宴早早結束,冷僻貫穿了始終。

蕭瓚一陣沉默,彷彿每一小我都看出了他在豪情上的老練和放不下,他還能說甚麼呢,統統的滋味都在他的內心,千迴百轉,早已冇法用說話訴說。

送走蕭瓚,魏瀾回到前院配房,便瞥見柳蓁蓁已經坐在桌邊了。

他又走到桌邊,魏瀾已經將燈籠骨架放到一旁,並在桌上擺好了酒壺酒杯。

魏瀾正等著他呢,一邊閒著冇事玩弄一個紮了一半的天燈。

“不焦急,總得讓人過個安生年吧。”魏瀾笑道。

蕭瓚一言不發的披著大麾騎馬出門,策馬疾奔不過一炷香的時候便到了鎮北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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