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被觸碰了底線,被捅破了內心深處最貴重的禁區,被挑斷了致命心絃的衝犯。
“開端幾年倒是安穩,還生下了至公子,厥後戰事吃緊,姑爺常常駐軍在外,連續幾個月都見不著人影。
“太妃,這是夫人的。”黃嬤嬤看著她慘白的神采反覆道。
兩人便常常在信中就詩畫交換心得,一番你來我往,夫人更加感覺和姑爺情投意合。
這個賤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即便他不喜詩詞,不也想體例哄著她了嗎。
蕭瓚完整能瞭解她的表情,本相是殘暴的,令人氣憤的,便是他聽了都勃然大怒。
“把她給我拖出去喂狗!”徐太妃指著躺在地上的徐夫人,看著蕭瓚嘶吼著號令道。
自古令媛易得知己難逢,夫人懷著一顆雀躍的心嫁入徐家,卻發明姑爺一心隻會舞刀弄槍,底子不善文采。
“夠了,混賬,蕩婦,無恥至極!”徐太妃忍無可忍,站起家將徐安的牌位用力砸在地上,再不斷的踩踏。
蕭瓚站起家去攙扶她,她便如同行屍走肉般任由他牽引,最後坐在椅子上。
摯愛的兄弟已經不但僅是被衝犯,而是被欺侮。
黃嬤嬤說到這裡,麵前閃現的是很多年前,人比花嬌的徐夫人坐在窗前黯然神傷的畫麵。
黃嬤嬤被徐太妃痛不欲生的模樣嚇到,前麵的話她有些躊躇,可當她看向蕭瓚時,蕭瓚的眼神是果斷地。
“你孃舅那裡不好了,他宅心仁厚,英勇善戰,從一而終,當年多少女人擠破頭也想進徐府。
徐太妃撕心裂肺的哭喊,這一番悲傷,遠勝先前乍見徐家母女屍身時的哀思。
“疇前夫人與姑爺定了親尚未出閣時,兩人便經常手劄來往,夫民氣機細緻,很有才情,喜好吟詩作畫,附庸風雅。
她跟了徐夫人這麼多年,深知她不是恪守陳規、安於後宅的賢能之輩。
這的確是天下間最大的笑話。
她隻得硬著頭皮持續說道:“厥後,夫人又有身生下了景秋蜜斯,當時對外說是早產了一個月,實在並不是,景秋蜜斯是足月出世的,隻不過按產期推算,她是徐安的孩子。”
一個是血氣方剛正當年輕的光棍漢,一個是獨守空房的嬌美貴婦,兩人之間又本來就有一層含混不能言明的緣分,這便如同乾柴遇烈火,一觸即燃。”
也就是那段時候,夫人和徐安開端走近的。
她大膽、背叛、固執、勇於追隨,徐景秋就很像她。
蕭瓚看著她滿臉淚痕的崩潰模樣,到底還是狠心坐著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