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垂動手,轉頭看向外間,但是她的視角隻能瞥見一排珠簾,卻看不見門口的方向。
冇有人答覆她,那就意味著的確不是阿蠻。
阿蠻剛出去,按理說不該這麼快返來,並且這陣腳步聲並不像是她的。
容安渾不在乎,就像她說的,冇有大礙,隻是皮外傷。
纏綿的呼吸交叉在一起,耳鬢廝磨,身材嚴絲合縫,嬌軟貼著壁壘清楚的健碩。
穿過珠簾,她終究瞥見了那小我,是蕭瓚。
叮咚一聲響,容安盤發的簪子被他拔下來扔到了地上,一頭如雲的秀髮傾瀉而下,帶來一陣暗香浮動。
容安冇有辯駁,隨她去,不想孤負她的美意,也不想在這個夜晚無所事事,苦熬工夫。
容安的心彷彿被撕扯了一下,她被他監禁著冇法點頭,唯有效手重撫他的後背。
服侍容安沐浴的時候,阿蠻發明她的手肘腫了,因為膚白,那一片青紫便看起來格外嚇人。
可阿蠻不依,非要去內裡找一小塊兒冰來,說是能夠冰一些帕子,給她冷敷。
不曉得過了多久,他開端親吻容安,他熾熱的氣味和柔嫩的嘴唇如羽毛般挑逗著容安。
近一年不見,她周身都有了竄改,特彆是她剛沐浴完,身上隻穿了一件煙粉色圓領寬袖綢緞睡袍。
“彆說話,好嗎?”他用力抵著她的額頭,眼中盛滿令人冇法回絕的要求,另有一絲脆弱。
光滑垂順的綢緞將她的小巧身材展露無遺,可她卻彷彿一無所知。
久違的歡愉與欣喜從心間不斷的湧出,壓抑了一起乃至一年的忐忑與難過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不愧是本身深愛過又難以健忘的女人,隻是如許聞著她身上的味道,貼著她嬌軟的身材,他便有了深深的巴望。
撲進他懷裡的那一刻,容安衝動的幾近要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