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笙和容安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將目光投向韓雨柔。
容安已經去睡了,他也要去歇息一會兒,天大的事情,明早再說吧。
容安盯著她潔白無瑕的臉,忍不住上手碰了碰,手感柔嫩細緻,她又看向她的耳後,在不起眼的耳根後終究找到了端倪。
“對,韓雨柔能夠隻是這張麵具罷了,誰戴上這張麵具,誰就是韓雨柔。”容安說道。
裴宴笙走疇昔坐了下來,又細心看了兩眼,不得不說,他從未見過如此逼真無痕的人皮麵具,若不是曉得這裡是容安的住處,又曉得她的身形,當真能被唬住。
這讓裴宴笙很不測,他的耳目遍及都城,如何能夠連一個弱女子都找不出來,何況韓雨柔對都城非常陌生,她能躲去那裡呢。
“可司琴為甚麼要保這小我?”裴宴笙又問。
裴宴笙看著容安,嘴角微微噙著笑意,說道:“你持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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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能說,這張麵具本來的感化並不是為了保住韓雨柔。”容安說著悄悄撫過桌上的麪皮,問裴宴笙:“侯爺,您走南闖北,見過這麼美的容顏嗎?”
……
也是,當初瑞王在都城死的無聲無息,也冇有留下後患,韓啟山他們理所當然感覺這統統都是景帝做的。
她順著耳後髮髻處的一個纖細暗語謹慎翼翼的撕下一張薄如蟬翼的麪皮,暴露一張陌生的臉。
他單獨瞭解接管了這件事,裴宴笙有些欣喜,也有些光榮。
“你是說韓雨柔是假的。”裴宴笙問道。
……
“甚麼?”裴宴笙很獵奇。
這張麵具就是包管,有瞭如許一張貌比天仙的臉,不怕不脫穎而出。”
次日一早,昨夜派出去搜尋韓雨柔下落的人竟然無功而返。
他兀自進了門,卻在昂首瞥見坐在桌邊的女子時,猝然愣住了腳步。
“這小我必定與司琴那夥人分歧,她身上有彆的代價,並且司琴保她也是順手的事情。”容安猜想道。
裴宴笙實事求是的搖點頭,不過內心卻想,即便是比這更美的容顏,他也冇興趣。
如許也挺好。
容安將麪皮謹慎翼翼的撕下來,攤開在桌上,又聽裴宴笙說了搜尋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