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奴看著他淡淡一笑，接著搖點頭表示回絕。
在最火線對峙的是兩邊的馬隊，此次朱福通率鐵甲軍打頭陣，隻見他身披鎧甲，手握長槍，胯下玄色駿馬高大彪悍，身上一樣披著鎧甲，將馬頭和馬身諱飾的嚴嚴實實，隻暴露四肢和眼睛。
啞奴轉過身去，背對著男人，回身的頃刻，他臉上的笑意褪去，神采變得冰冷而陰暗。
就連身經百戰的裴宴笙也被麵前的一幕震驚，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火線。
辰時剛過，安陽城外的疆場擂鼓震天，對峙的兩方陣營都是黑壓壓的一片，人馬較上一次比武都多出了數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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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瓚看著場中的佈陣，對方的步兵比上一次更加矯捷，人數也更加浩繁，傳聞裴宴笙從豫州各地衛所一共抽調了數以萬計的精兵聲援。
他們都是和戰馬隨行而來的馬奴，因為這批戰馬一向都是他們顧問，以是便一起從蒙族跟到了這裡，管事說，等打完這場仗，他們便能夠功成身退回蒙族了，到時候蒙王還會給他們嘉獎。
兩人交彙的視野已然火花四濺，跟著最後一陣衝鋒的戰鼓，兩邊號令著衝向了對方。
他冷嘲笑道：“是你爺爺打傷的，你奈我何？”
在陣後觀戰的裴宴笙微微蹙起眉頭，他抬手做了一個手勢，身邊的旗手立即揮動小旗批示步兵迎戰。
“不過你也太傻了，如何這麼快就出來乾活了，還是值夜，你大能夠跟管事要求再歇息幾天，或者白日乾活也好啊。”
廝殺聲一片，連日來未降雨的園地跟著一陣陣響雷般馬蹄聲，揚起一片片飛沙走石。
……
男人見他這個反應，也不好再說甚麼，跟著訕訕一笑。
並且他們行列嚴整，密切共同，彷彿詭計用團團包抄的體例圍住鐵甲軍，再以人數上風減少鐵甲軍形成的打擊力。
而蕭瓚看似麵無神采，實則心跟從著鐵蹄的奔馳而跳動，幾近要破腔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