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了經驗,肖健也不再唉聲感喟,當真的跟裴宴笙會商起現在的情勢。
肖健固然不在乎這小傷口,但也曉得本身的模樣過分狼狽,因而二話不說,先去止血洗臉了。
再說肖健退回駐紮的營帳,裴宴笙也在等他。
“多謝侯爺欣喜,但失實是末將無能,竟連一個燕北守將都擒不住。”他不無煩惱的說道。
肖健看了一眼他莊嚴的神采,一時有些心虛。
鐵騎顧名思義,就是指戰馬和馬隊全用盔甲包裹,設備厚重。
不過半晌工夫,他又站在了裴宴笙麵前。
燕北之以是會有一支刁悍的鐵甲軍,滿是在多年與北齊的對抗中磨鍊出來的。
裴宴笙抬眸掃了他一眼,隻見他額頭上破了口兒,臉上都是血,便揮揮手讓他先去措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