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一個軍醫,還和主帥同桌喝酒呢,你如何不說我超越?”魏瀾振振有詞的辯駁。
三小我圍坐在桌邊,徐景林拿起酒罈倒了三杯酒。
徐景林也在,不過兩人不是在商討軍情,而是鄙人棋。
可又不肯退兵,他們將晉陽城圍起來卻不打,不就是想逼城裡的人出去應戰嗎。
“本來我們一向原地待命,是因為下雨啊。”魏瀾得出了這個結論。
“第一杯酒預祝我們早日拿下晉陽。”他笑著說道。
不過耍耍嘴皮子罷了,畢竟內心是真的憋屈。
徐景林笑道:“你一個軍醫,扣問軍中奧妙是不是超越了?”
徐景林和蕭瓚相視一笑,都不答話。
他肖健也不傻,再加上臨行前裴宴笙對他的忠告,讓他務必多聽參軍中老將的定見。
徐景林說不過他,便笑著說道:“你既然跟主帥乾係這麼好,那你問主帥好了。”
一旁的副將趕快勸止道:“將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謹慎中了仇敵的奸計。”
“也能夠這麼瞭解。”蕭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