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頓感不妙,想要掙紮,可他的力量哪敵得過肖健。
而他現在偷偷跑返來的目標,彷彿已經昭然若揭了。
他拿著彎刀指著人群看了一圈,最後嘴角溢位一抹哂笑。
“這不是忠勇伯府的二少爺袁紹武嗎。”人群中傳來一陣驚呼和竊保私語。
他這輩子無疑是到頭了,爵位冇了,科舉之路也斷了,禍不但行,他久病在床的父親忠勇伯因為這件事情被氣的一命嗚呼。
那刀疤男噎住,不敢隨便答話。
隻見肖健俄然抬手,拽著他的頭髮一扯,便將他的假髮套和人皮麵具都擼了下來。
很快兩個侍衛拖著一個老婦走上前,將她扔在袁紹武身側。
他已經懶得跟他們再多說一句話。
“看來你還不算太笨。”肖健調侃一笑,接著雙擊手掌。
他這招殺雞儆猴還是很管用的,畢竟前車之鑒就在麵前。
大師都勸她從速在遠親裡選個子侄過繼好保住爵位,歸正你家大兒子也不能生,遲早還是得過繼。
“啟稟大將軍,我們兄弟都是受了袁紹武的勾引,是他帶我們渾水摸魚進城的,是他讓我們在全城漫衍那些謊言,也是他帶頭肇事,煽動民憤。”跪在最前麵的一個臉上帶刀疤的男人指著袁紹武揭露道。
袁紹武被判貶為庶人,且永久不得插手科舉。
本來客歲知府尹善長斷案,伯府世子袁紹武教唆彆人行凶殺人,罪名建立,上書陳情後。
“見機的都給我站出來。”他開口道。
這十來人便一字排開跪在了中間。
想到這裡,袁紹武俄然瞪大了雙眼,衝著肖健喊道:“我母親呢,你把我母親如何樣了?”
眾目睽睽之下,這哪是個老頭,清楚是個年青人,並且大師都認得。
這可叫全晉陽城的百姓都看了個大笑話,昔日在城中呼風喚雨的權貴之家,完整式微了。
他既然這麼問,那申明他根基都曉得了。
袁紹武見肖健扣問本身,便將目光轉向他,他在肖健眼中瞥見了諷刺另有篤定。
“他許了你們甚麼好處?”肖健又問。
隻見人群中陸連續續走出十來小我,這十來人無一不是身強體壯,麵相凶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