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收回目光,重新看著他,他的題目倒真是值得她好好思考一番。
……
那麼接下來即將產生的事情說不定還要有竄改。
即便他在乎,太隱私的東西,他也一定查獲得。
多是有關他的大行動,比如和政敵的比武、升遷等等。
其次就是她代替李雲桐嫁到了燕北,而蕭瓚造反的過程也提早了,並且已經非常順利的拿下了石門。
上輩子身後,她作為一縷殘魂寄生在鐲子上,跟著阿湖回到了平江。
“容安,你對我有信心嗎?”他俄然問道。
並且他的醜事也並未在坊間傳播,可見景帝當時操控言論和民氣的鐵腕手腕。
而這輩子的大趨勢冇有竄改,但很多細枝末節都變了。
再就是裴宴笙率軍抵當,兩方對峙了好些年,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他起家說道:“歸去吧,該吃晚餐了。”
乃至於容安重生後,也隻知蕭瓚會造反,卻未沉思這背後的啟事,乃至她一度也把蕭瓚當作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
有的人絕望過後就放下了,有的人落空以火線知懊悔。
當然,容安不成能奉告他本身能預知前事,哪怕預知的並不準,究竟上,她不會對任何人說。
想到這裡,她不由深吸了一口氣,統統都是未知,未知代表著無窮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