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每天和你在一起,但眼下是不成能了。”他抵著她的額頭,一臉歉意和遺憾。
她想起蕭瓚看她時熱烈的眼神,想到蕭瓚說想在她生日那天和她成為真正的伉儷,她不由垂下頭,有些嚴峻,又有些蒼茫。
“我就是曉得。”容安歪歪頭,一副得意的模樣。
容安被他的話弄的一陣臉紅心跳,也不曉得如何回他。
她的聲音甜美和順,如東風般挑逗蕭瓚的心絃。
容安單獨坐在妝台前,看著銅鏡裡眼含秋色,雙唇紅腫的少女,微微怔忡。
太子焦炙彷徨,而獨一能給他答案的人隻能是裴宴笙。
容安臉頰緋紅,他的話如羽毛般撫過她的耳廓,令她整小我都顫栗不止。
蕭瓚氣喘籲籲的分開她的唇,又意猶未儘般親著她的臉頰到耳根,並貼著她的耳朵說了一句悄悄話。
她才發覺鏡子裡的人本來這麼美,這麼純真,這麼歡愉。
本來就是他先愛上她的,他不怕愛的比她多,也不鄙吝表達他的愛意,隻要她肯接管他的愛,並情願試著愛他就好。
這些又當如何解釋呢。
“奧妙,不能奉告你。”容安眨眨眼睛,聳聳肩膀,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
而蕭瓚也要帶兵前去保州了,保州是燕北與朝廷交代的流派,一旦開戰,那邊將是第一個疆場。
起碼五年內他都是安然的。
幽州城的事情很快傳遍了全部燕北,鎮北侯已經返回初雲城主持大局。
“好不好?”蕭瓚抵著她的額頭,眼睛深處彷彿有星光在閃。
“那是因為我曉得你不會有事,你會安然返來的。”容安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蕭瓚看出她的嫌棄,曉得她最嬌氣了,便冇有效力的抱她,隻是將她攬過來,低頭親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