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單獨坐在妝台前,看著銅鏡裡眼含秋色,雙唇紅腫的少女,微微怔忡。
“好不好?”蕭瓚抵著她的額頭,眼睛深處彷彿有星光在閃。
容安被他的話弄的一陣臉紅心跳,也不曉得如何回他。
“奧妙,不能奉告你。”容安眨眨眼睛,聳聳肩膀,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
蕭瓚忍俊不由,問道:“那你還曉得甚麼?”
“我就是曉得。”容安歪歪頭,一副得意的模樣。
起碼五年內他都是安然的。
……
幽州城的事情很快傳遍了全部燕北,鎮北侯已經返回初雲城主持大局。
蕭瓚氣喘籲籲的分開她的唇,又意猶未儘般親著她的臉頰到耳根,並貼著她的耳朵說了一句悄悄話。
容安看著他眼中的迷戀和不捨,安撫道:“冇乾係啊,我又不需求你陪,我本身會好好地。”
解纜前夕,容安就給蕭瓚籌辦好了吃的,另有各種傷藥,怕他搞不清楚,還特地在瓶子上都貼了標簽。
蕭瓚回絕回京,抗旨不遵,還將本身塑形成一個實足的受害者,現在彆說燕北,就是全部大鄴朝都在瘋傳景帝寫給老鎮國公的那封密信。
她的聲音甜美和順,如東風般挑逗蕭瓚的心絃。
她才發覺鏡子裡的人本來這麼美,這麼純真,這麼歡愉。
蕭瓚歡暢的走了,王府裡的人從未見他如此暢懷歡愉,彷彿他不是要去交戰,而是去插手慶功宴。
他甚麼也冇有說,隻低頭狠狠的吻她。
蕭瓚看出她的嫌棄,曉得她最嬌氣了,便冇有效力的抱她,隻是將她攬過來,低頭親她的唇。
這些又當如何解釋呢。
淩晨,蕭瓚穿戴一身銀甲,手裡提著容安給他的承擔,內心儘是不捨和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