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相她現在不能說,說了對她們冇好處。

容安愣愣的看著哭成淚人的小丫頭,一時候悲從中來。她想到了阿湖,阿湖也是這麼傻,這麼忠貞不二。

說著便嗚嗚哭起來。

陽春三月,一艘由晉陽前去都城的客船在江麵上悠悠行駛。

可這世上有公道嗎?容安不由自問。

她回身看著少女,眼圈通紅:“蜜斯,奴婢求求您,您莫要再想不開了。您如果有個三長兩短,叫奴婢如何活,叫老夫人如何辦,莫非又讓她白叟家白髮人送黑髮人?”

“傻瓜,我真的冇有尋死,我是不謹慎掉下水的。”容安柔聲安撫道,“何況隻是一門婚事罷了,何至於尋死覓活。”

………

這麼啞忍懂事的三蜜斯,她做錯了甚麼?

說著說著,紫蘇泣不成聲,她還覺得蜜斯死了,“如果那樣,奴婢也不活了,蜜斯就是奴婢的天,天都塌了,另有甚麼活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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