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點點頭,“厥後跟你拌了幾句嘴,就藉機走了,實則是害臊的逃竄了,大抵是很怕你在我麵前說出她的窘事,不知如何麵對吧。”
容安當時很欣喜,但冇有想到的是蕭瓚下了那樣的號令。
“長輩們都曉得嗎?”容安問道。
蕭瓚自知理虧,但當著容安的麵,還是強行辯白道:“本王憑本領買東西,一冇偷二冇搶的,你乾嗎說的那麼刺耳。”
“你看,擱普通女孩子早就羞憤的躲得遠遠的了,可她倒好,還是往保州跑,還時不時跑人家跟前蹦躂,我也是佩服她的臉皮。”魏瀾笑道。
昨日一返來,蕭瓚便獻寶似得將一大箱藥材送給她,內裡有兩株雪蓮,一顆靈芝,另有一顆百年野山參,另有一些其他罕見的藥材。
容安聽了眨眨眼睛,柳蓁蓁和徐景林?
年關將至,遵循兩家的熟稔程度,結個伴一起回幽州,倒也冇有甚麼不當。
“心上人?”容安很不測,本來柳蓁蓁已經故意上人了嗎。
魏瀾忍俊不由,是的,那丫頭特彆不記仇。
至於徐家,我姨母那麼聰明的人,會看不出來嘛,她並不反對,還成心安排了兩人正式相看,可惜落花成心流水無情,景林那傢夥不肯點頭。”魏瀾無法的搖點頭。
看著憤恚的魏瀾,容安一樣心虛,因為這事固然不是她做的,但是蕭瓚網羅來的那些藥材可都到了她手裡。
如果魏瀾和柳蓁蓁是一對歡樂朋友,那麼徐景林和柳蓁蓁的脾氣就南轅北轍了,一個像悶葫蘆,一個天真天真。
魏瀾回想了一下當時柳蓁蓁略帶警告的眼神,確切如容安所說。
魏瀾恍然發笑,“難怪她明天像吃了火藥般,如此嗆我,本來是怪我哪壺不開提哪壺。”
“還是王妃心細如髮。”他佩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