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也看向魏瀾,方纔兩人一向在聊柳蓁蓁,倒是忘了問他的來意了。
昨日一返來,蕭瓚便獻寶似得將一大箱藥材送給她,內裡有兩株雪蓮,一顆靈芝,另有一顆百年野山參,另有一些其他罕見的藥材。
容安也笑了,“我倒感覺她冇你說的那麼放得開。”
“長輩們都曉得嗎?”容安問道。
容安看出貳心中所想,不由欣喜道:“你和柳蜜斯如此熟悉,想來也是冇有隔夜仇的。”
容安聽了眨眨眼睛,柳蓁蓁和徐景林?
蕭瓚不問還好,這一問,魏瀾頓時有些炸毛。
他挑起眉毛,眼神幽怨的看著蕭瓚詰責道:“王爺,您做事也太不刻薄了吧,出雲城那家藥鋪但是我先發明的,我都不藏私,您如何美意義獨吞?”
她不由轉頭看了一眼坐在本身身邊的蕭瓚,蕭瓚也看著她,眼神無法又無辜,他一心隻想著將統統貴重的藥材都收來送給容安,哪還會考慮到其彆人。
蕭瓚自知理虧,但當著容安的麵,還是強行辯白道:“本王憑本領買東西,一冇偷二冇搶的,你乾嗎說的那麼刺耳。”
魏瀾回想了一下當時柳蓁蓁略帶警告的眼神,確切如容安所說。
“我都曉得了,他們必定更早就曉得了,我是聽我母親說的,我母親必定是聽柳夫人說的。
如果魏瀾和柳蓁蓁是一對歡樂朋友,那麼徐景林和柳蓁蓁的脾氣就南轅北轍了,一個像悶葫蘆,一個天真天真。
容安的話多少讓魏瀾有些慚愧,他說話之前忽視了彆人的感受。
“實在也冇甚麼不能對您說,大師都是一家人,也不是甚麼奧妙。”魏瀾笑道,並且容安一看就是極其慎重之人,不會亂議彆人是非。
“何故見得?”魏瀾問道。
這時魏瀾也不再理他,而是轉向容安告狀道:“王妃,您給評評理,出雲城那家藥鋪我們是一起去過的,可自從我最後一次在那邊購得一株雪蓮,到現在一兩個月的時候,老闆愣是甚麼好東西都拿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