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公雙唇緊抿,對她的不依不撓有些不滿。
容安昂首看了一眼鎮國公。
現在看來太病院的診斷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又或者人外有人,傳聞是晉陽的一名神醫為她保命的。
“對啊。”容安笑了笑,“我的鼻子很靈的,前次我五妹送給我的水粉裡摻了蝕肌水我都聞出來了。”
“為父曉得你懂些醫理,但是你六弟的病情很龐大,太病院陸太醫都深感毒手,你就不要湊熱烈了。”
她的聲音很小,隻足以讓兩步內的人聞聲。
容安聽到這些隱情,也深感震驚。
蔣氏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她轉頭看向鎮國公。
它的花粉有毒,能致人精力龐雜乃至暈厥。
“書中有記錄它的氣味奇特,我想我能聞出來。”容安說道。
他讓步道:“你大姐的那份能夠退歸去,但是你二哥的那份就作罷吧,已經送人了。”
還不等他表態,蔣氏已經搶先回絕:“你還想看甚麼,方纔看的還不敷?”
容安瞧著二人杜口不言的模樣,直接說道:“我瞧著六弟像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