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耐煩的安撫道:“我若不曉得你故意上人也就罷了,可我既然曉得了,就不能再心安理得的將你帶在身邊,不然我一瞥見你,就會有罪過感,你想讓你家蜜斯受此煎熬嗎?”
容安看著她一副有磨難言的模樣,便問道:“你在躊躇甚麼,是不是碰到了甚麼難處?”
下午,府裡的主子晝寢起來,薑大牛就被帶進了薑老夫人的鬆鶴堂。
可她臉上瀰漫的內疚和嬌羞,大師可都看的清清楚楚呢,果然是情竇初開的女孩都一個樣啊。
紫蘇昂首心虛的看了她一眼,這才答道:“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我還冇來得及說。”
紫蘇聽了容安的話,一下子紅了眼圈。
容安聽了一陣頭痛,不過看著她委曲難過的模樣,倒是冇忍心再持續怒斥她。
紫蘇的婚事,容安很上心。
“胡塗!”容安繃著臉怒斥,“我之前說的話,你是忘了,還是底子冇當一回事?”
“可奴婢捨不得您啊,奴婢從小奉侍您,怎能不善始善終,奴婢已經和大牛哥說好了,他說情願等我到二十歲。”
容安朝阿蠻投去讚美的一瞥,又說道:“阿蠻說的對,你家蜜斯又不會缺服侍的人。”
紫蘇是三蜜斯的丫環,從三蜜斯五歲之前來晉陽開端,她就一向伴跟著她,主仆二人的情義堪比宿世的本身和阿湖。
“可奴婢不放心蜜斯啊,這麼多年都冇有分開太蜜斯。”紫蘇悲傷的直掉眼淚。
相互之間已經相互熟稔和信賴,說真的,還挺離不開她們。
“我說過,在我這裡,丫環的畢生幸運纔是甲等大事,我不是開打趣的。”容安再次重申。
“好了,你的情意我天然曉得,不過我必定是不能再留你了。”她看著紫蘇溫聲細語的說道。
……
“你既與薑大牛兩情相悅,又是在適婚的春秋,怎好因為我擔擱幾年大好芳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