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點點頭,現在曉得他本日是為了裴嘉敏的事情,倒也能瞭解他的冒昧和要暗裡扳談的要求了。
“我給你留的紙條上有四個字——謹慎蕭家。”他說道。
更解釋了今後蕭瓚為甚麼會造反。
容安早被他凝重的神采弄的忐忑不安,現在他的話更是令她深感不妙。
“冇有。”容安很必定的搖點頭。
不過他幾近能夠必定他們之間冇有伉儷之實。
“籌算?”容安無法一笑,說道:“我在等。”
屋外暖陽高照,容安卻彷彿置身冰天雪地,她渾身緊繃,僵的像塊木頭。
紙條被燕王的人截胡了,那這麼說來,探子一到燕北,燕王就曉得了,乃至能夠更早。
而他恰幸虧這個時候跑來找容安,於眾目睽睽之下。
“甚麼意義?”她問道。
何況,此次徐太妃給容安遞了和離書,想來是籌辦結束這場本就是為了掩人耳目的婚姻。
裴宴笙也皺了一下眉頭,他思慮了半晌,纔開口道:“月餘前,在靈光寺,你冇有收到一張紙條嗎?”
第一,蕭家與景帝乃至鎮國公府的舊怨已經暴光了。第二,他本身也暴光了。
不過她還冇開口,裴宴笙便俄然問道:“紙條,你收到了嗎?”
“侯爺,您在晉陽的事情已經措置完了?”容安見他不再開口,便主動問道。
她是害死蕭家忠良之人的後代,她有甚麼資格進人家的家祠。
更首要的是,那張紙條向燕王通報了兩個首要資訊。
裴宴笙的神采一樣嚴厲,再次問道:“真的冇有收到紙條嗎?”
月餘前,她在靈光寺的事情,他是如何得知的,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