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一邊幫她擦腳,一邊安慰道:“悠悠眾口,豈能都堵得上,就說隔壁張嬸,難不成因為她說了幾句如許的話,就將她拖去問斬?”

光看府衙張貼的佈告,他也很難鑒定,這場歪曲是針對容安本人,還是她身處的燕王府。

李銘恩看著她很有氣勢的模樣,也不辯駁,心想她凶些也好,起碼不擔憂她被人欺負。

屏退了世人,殿內隻剩下他們二人。

比如每晚端水給阿湖泡腳,她肚子垂垂大了,哈腰不便利,腳也起了浮腫,李銘恩還特地學了一套按摩的伎倆。

李銘恩看著阿湖說道:“現在的蜜斯很豁達,她一定在乎這些。”

阿湖瞪了他一眼,說道:“我平時哪凶了,隻是看不得彆人誹謗蜜斯罷了。”

“不管是誰,信賴王府的人會護好蜜斯的。”李銘恩欣喜道,“你瞧明天不是很快便為蜜斯廓清了。”

當阿湖回身往床榻走去的時候,那隻眼睛瞳孔驟縮,魏青終究瞥見了這個女子的臉,他隻感覺渾身血液倒流,生硬不能轉動。

“可我感覺廓清的力度不敷,”阿湖說道,“府衙的人張貼了佈告以後,仍然有人質疑。

看著徐太妃和顏悅色的模樣,容安想到一個詞——先禮後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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