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的居士院背靠大山,向後看是蔥蘢巍峨的山景,往前看是寺中馳名的千佛塔,塔高十層八樓,恢弘而古樸。
他變得勇敢,冷酷,不近情麵,之前他也會冷臉,但毫不是如許,骨子裡透著一股寒意。
兩人一起進了屋,耳房裡的紫蘇和阿蠻瞥見蕭瓚來了,都很歡暢,籌議著中午加些菜。
“表哥可還是為前次的事情生我們的氣,真的不關我和我母親的事,是安叔他……”
鼻尖是她身上特有的淡淡香氣,垂眸就能瞥見她小巧精美的麵龐,她很專注,睫毛像小扇子一樣偶爾撲閃兩下。
“你嘴巴還挺挑。”蕭瓚說她。
她愣愣的諦視著他高大矗立的背影,披風的下襬飛舞起張揚不羈的弧度,那弧度彷彿能牽引她的心。
容安將柿子洗了洗,坐下來剛要吃,就聽蕭瓚喊她:“你過來一下。”
但如許的表哥反而讓她感覺更吸惹人了,偶然候刻毒更能彰顯一小我身上的魄力和王者之風。
斯須,容安終究解開了帶子,昂首看著蕭瓚彎唇一笑,眼中有些許對勁。
瞧著比常日多幾分英挺和蕭灑,端的是清貴非常,俊美無儔。
容安轉頭,便瞥見蕭瓚那張俊臉。
蕭瓚看著她,冇有答覆,隻將手裡的柿子遞給她,又問:“還要嗎?”
……
徐景秋見他穿戴一身玄色窄袖騎裝,袖口處鑲繡金線祥雲,外披同色織錦披風,麵如冠玉,端倪明朗。
不知不覺,容安已經走到了柿子樹下,這個時節已經入冬了,柿子已然下市,不過這山間寺廟裡卻有一棵漏網之魚。
容安想了想,搖點頭,先看看好不好吃再說吧。
徐景秋呆呆的看著他,神采煞白,無地自容。
正不捨得放棄,身後俄然有個影子覆蓋過來,有人一手扶住她的腰肢,一手幫她摘到了柿子。
院牆外是鬆柏環抱,院內整齊開闊,除了中間一方長長的金魚池,便是院角的一顆高瘦柿子樹了。
她有著超出同齡人的慎重和懂事,但你卻不會感覺她古板,相反,這份慎重和懂事讓人感覺心安和舒暢,更想和她待在一起。
徐景秋不由握緊了拳頭,表哥是她的,一向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