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丫頭一本端莊氣鼓鼓的模樣,容安的不快和怠倦竟然遣散了很多。
薛姨娘彎起笑眼:“就當結個善緣吧。”
到了國公府,聽了雲瑤的訴說,才知大表姐是她三妹害的。
容安也笑了,笑的諷刺,這兩人還真是絕配,臭味相投。
鎮國公卻神態寂然,語氣峻厲:“我國公府的顏麵甚麼時候輪到一個伯府的人來踩踏,他們如何敢在我的府上栽贓讒諂我的女兒,還想讓她下跪叩首,他們受得起嗎?”
阿蠻聽話的坐了下來,抬頭看著容安。
“明天的事情,你驚駭嗎?”容安問道。
以後容安過了兩天舒心的日子,便迎來了鶯歌燕舞的四月。
“那是慈安寺的妙觀師太。”出了春熙院,本來走在容安身後的薛姨娘俄然走到了她的身邊。
他說著一副心不足悸的模樣,現在他已經回到了朝堂上,可沈閣老還在家思過,這確切不平常。
容安看著她,琉璃般晶瑩的眼眸潔淨卻深沉。
阿蠻點點頭,笑的天真天真。
……
容安看著她眼中的信賴和依靠,心中再次注入一股暖流。
臨了結不忘提示她,“你替伯府墊付的五千兩彆忘了要返來,現在國公府也不餘裕。”
容放心中戴德,用力點頭道:“天然是情願的,義母。”
暮色將至,趕在鎮國公回府之前,蔣家兄妹落荒而逃。
伯府的馬車老舊而顛簸,蔣英坐在馬車裡一邊哭一邊宣泄似得用力跺著腳,全部馬車閒逛著,還時不時傳出吱呀的聲音,聽起來都快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