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湖吐了一陣後終究歇下來了,李銘恩忙前忙後的給她端茶漱口,又是遞毛巾的,好不體貼。
容安在外間寫藥方,聽著兩個準爹孃在內裡衝動的竊保私語,笑容止也止不住。
再想這些日子以來,蕭瓚對她實在挺照顧的,就投桃報李,也給他做了一隻。
至於對徐家的措置,她想遵循兩家的乾係,和徐太妃護短的程度,必定不會有本色性的獎懲。
容安也看出他的怠倦,等他從淨室裡出來,共同著他早早熄燈上床歇著了。
容安不睬他,隻看著阿湖問道:“你多久冇來月事了?”
“以是她還是留在莊子上,不過會多派些人照顧她。”
梳洗後用完早膳便乘坐馬車出門了。
“菊花本身就是一種中藥材,味甘苦,性微寒,能清肝明目,祛毒散火。而枕菊花做的枕頭能起到明目醒腦,防備失眠頭暈的服從。”
阿湖和李銘恩進不了王府,要見麵也隻能是她去找他們,提及來他們已經好久冇有見麵了。
容安看著他六神無主的模樣,點頭道:“不消。”
剛睡下冇一會兒,身邊的蕭瓚便問道:“換了新枕頭嗎?”
馬車直奔珍寶齋,成果撲了個空,鋪子裡的伴計說掌櫃娘子身材不適,掌櫃回家照看了。
問完這些,容安便冇甚麼可問的了。
李銘恩在一旁焦心的替她順背,兩人的神采都是慘白的,一個是難受的,一個是嚇得。
再看她吐完後,臉上的赤色又返來了,氣色甚是紅潤。
“千真萬確。”容安笑道,又站起家,將床邊的位置讓給他,“我去給你們開個養胎的方劑,前三個月不成粗心。”
容安聽了立即掉頭前去他們位於長安街上的宅子。
容安又出來看看阿湖。
“很舒暢。”蕭瓚的聲音透著幾分慵懶,又問:“這枕頭是有甚麼用嗎?”
“蜜斯,奴婢要做母親了。”她看著容安,衝動又感慨的說道。
第二天一早醒來,蕭瓚已經不見人影,和他一起不見的另有他的枕頭。
下了馬車,直奔內院,進屋便瞥見阿湖趴在床邊吐的撕心裂肺。
紫蘇出去奉侍容安換衣,趁便奉告她,蕭瓚解纜去邊城了,帶著枕頭一起,容安真是哭笑不得。
兩人紛繁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