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和薑少陵本來就不同意薑思嫻在伯府受氣,大夫人捨不得佳婿,捨不得這門好婚事,可本日瞥見薑思嫻的遭受,心一下子死了一半。
裡間的大夫人聽了氣消了些,但眉頭夾的更緊了,真是頭疼。
容安也頭疼,清官尚且難斷家務事,更何況是她呢。
伯夫人微眯著眼睛,休妻兩個字在舌尖繞了兩圈愣是又被她嚥了下去。
“以是你想如何樣呢?”她直截了當的問道。
伯夫人臉上青一陣紅一陣,不由舉頭叫喚道:“莫非這整件事的始作俑者不是她?她能生的出孩子,還會有前麵這麼多事嗎?現在倒在這裡裝無辜,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我能如何樣,隻能等世子返來再同他籌議籌議。”伯夫人冇好氣的說道。
不過她還是得打起精力來對付這位難纏的伯夫人。
“你們都心疼她,可誰來諒解諒解我和伯爺,伯爺身材不好,這幾年更是每況愈下,躺在床上都起不來。
她本來想著先將兒媳婦不孕的隱疾鼓吹出去,再多煎折磨熬她,說不定要不了多久,她本身受不了知難而退了。
她說著眼裡擠出幾滴淚來,拍著桌子哭喊道:“我的命如何這麼苦啊!”
“本日看到我表姐在你部下毫無還手之力的模樣,便知她在府上底子說不上話,真正能做主的是夫人你,另有你的兒子。
伯夫人見容安如此直白不包涵麵,確切懶得再說甚麼麵子話,而是取出帕子點了點眼角,神采哀痛。
“以是世子不承諾,你就把氣撒在我表姐身上?”容安神采冷凝。
容安搖點頭,“大舅母跟我客氣甚麼,不過我方纔自作主張說要帶走表姐,您看……”
容安神采一沉,不能生就十惡不赦了?
我一小我籌劃伯府,好不輕易盼到世子立室立業,我們想抱孫子有甚麼錯嗎,就算我能再等幾年,伯爺也等不了啊,前些天還咳了血。”
以是她年紀不小了,乃至冇比薑老夫人小幾歲。
而目睹了這統統的容安,不堪唏噓,徐太妃也不喜好她,但還好徐太妃是有格式的人,不屑用伯夫人那樣的下作手腕折磨兒媳婦,不然她可忍不了,說不定就躲在晉陽不歸去了。
說到底,是你們母子談不攏,你卻隻拿我表姐出氣,夫人的心機未免太侷促。”
但是現在機會還冇成熟,才一年無所出就提休妻必定會被人詬病的,何況等兒子返來,她也冇法交代。
容安清了清嗓子,說道:“想抱孫子當然冇錯,也冇人攔著你們,我聽聞您要為世子納妾,我表姐她是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