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想找本身的母親哭訴一番,不想大嫂帶著侄子也在母親的住處。
前幾日,她回孃家要東西,獨獨少了這一件,本來父親敗光產業後,哥嫂手頭寬裕,就將這對兒瑪瑙柿子給賣了。
從徐太妃的福壽軒出來,她便徑直回了孃家。
現在也讓她嚐嚐被人低看的滋味。
誰知曹氏卻嘲笑了一聲,“我說二妹啊,你也該醒醒了,王府現在就一個孩子,太妃不疼他疼誰啊。
說不心疼是假的,但想想給了孃家侄子,倒也冇有便宜外人。
我們蕭熠完整有這個資格,他父親是嫡宗子,他本該是當今燕王,恰是因為在疆場上落了殘疾才讓他四弟撿了漏。
對,她另有蕭熠啊,她生了蕭熠,徐太妃最心疼的孫子,她並不是一無是處。
殷氏的眼淚一滴滴的掉,不得不承認,王府此次確切冇有給她和殷家一點麵子。
她說著一副幸災樂禍又不屑的模樣,殷氏氣急,恰好還被她說中了。
她也心疼這個兒子,年紀悄悄就失了雙腿,也但願他的老婆能多心疼他。
“大嫂何必說這類話刺我,你摸摸本身的知己,我疇前對你們差了嗎?”殷氏抹起了眼淚。
“這你就甭管了,總之你拿著東西回王府好交差就行,我們殷府的事情今後都不敢勞煩你操心。”
窩在曹氏懷裡的殷澤瞥見殷氏,瞪眼睛吐舌頭對她做鬼臉,嘴裡還嘀咕道:“吝嗇鬼姑姑返來了。”
殷夫人又看向女兒,說道:“但是王府的人又難堪你了,你來的恰好,你不來我也籌算讓人送去。”
想到這裡,殷氏內心不是滋味,又委曲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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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熠能比嗎?這句話彷彿一隻利箭毫無征象的刺進了殷氏的胸口,她感覺大腦一片空缺。
曹氏的話無疑讓殷氏在這個家無地自容。
殷夫人見姑嫂二人劍拔弩張,趕快出來調和。
此次是我們能交的出來,如果真交不出來,是不是還得揪著我們去見官。
如果之前被這位小姑子嗬叱兩句,曹氏都忍了,但是現在,她為甚麼要忍呢。
曹氏看著殷氏微微發顫的模樣,心中痛快。
殷夫人歎了口氣,剛要說話,卻被曹氏開口打斷。
“你少說兩句。”她先是瞪了曹氏一眼。
連著兩天,蕭廷都歇在書房裡,就連徐太妃都聽聞了此事。
這麼好的東西,代價天然不必多說,她也冇讓蕭熠帶出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