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淮上一地,以我神廟的影響力,哪怕是於諸侯處犯了極刑,憑此徽章也是能活得一命的。”
“蛇餘公子,此是我主白銀徽記,持有此徽記者,皆是我神廟朋友,如果在淮上碰到甚麼困難,皆可亮出此徽記,淮上各處,當無人敢留難。”
“淮伯,淮水之神,河伯,天下河道之神。如此就不再範圍於淮地。”
中年祭司聽了身軀劇震,麵上衝動鎮靜之色不一而足。倒是非常出色。
“有句話,叫做名不正則言不順,反之,名正則言順。”王越不假思考道。
“此名號上,僅一個淮字,就叫人曉得淮伯為淮上河伯。”
王越歎道:“才說互信,成果連這點都做不到麼?如許還談甚麼大合作?”
王越察其竄改。卻並無戀慕。
他又稍稍感知淮伯,頓感無窮悠遠處,一股浩大如銀河之力,比其他昔日修行大成鼎盛時,雖力量本質並無超出,但自量而言,卻還要強大的多,更模糊有著更加玄奧的竄改儲藏此中。
王越目光灼灼道:“不如將淮伯名號改成河伯,如此同為河係水神。但名號所轄,就不限淮水一地,天下間,北方有大河,南邊有長河,更有無數不著名的河道,天下能聚居為城處,哪處能離了河道,出產餬口也不能離於水……”
中年祭司中曲樂言感慨著說,又道:“剛纔公子之言,已為我主存眷聽取,不久後淮伯神廟,當正式改名為河伯神廟,來日若能更輕易傳往越地,此都是公子一言之功。”
“如果合作的好,於神廟也能大增氣力。”
自巢有未改名趙午前提及整天子伐象一事中天神參與王朝更替藉機擴大祭奠時,王越就猜想祭奠之類是天神不成或缺的東西,模糊乾係到其強大與否,現在遭受淮伯祭司,他倒是真正肯定了。
“以是,我神廟也曾試圖將祭奠傳於越地,卻遭到本地人激烈抵抗,其甘願信奉祭奠那些山鬼、水妖乃至妖魔之邪崇,也不肯接管淮伯正神,這當然是其傳統,或許也正如公子所言吧。”
但依國主,又如何及得上本身就是國主?
王越也無來時的爭鋒相對,滿臉笑意著說:“能與中曲祭司同業,是蛇餘王越之幸事。”
因其與淮伯神力主體不相乾聯,也就不虞擔憂是帶了個竊聽、定位器之類在身。
“哦?公子另有合作?能叫河伯神廟氣力大增?”
中曲祭司看他臉上笑的如此天然,和之前兩樣,渾然彷彿未將他來時的無禮放在心上,此等年紀,就有如此智計、武力、城府還,喜怒更是節製自如,當真是短長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