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是藥還是肉,這類話一旦傳出,人魚族此後也彆想獲得安寧了。
長髮青年對這個題目早有籌辦,當下就帶了一點奧秘的色采道:“不瞞大師,傳說人魚族有一種藥,這類藥能夠讓吃的人耽誤命命,乃至一向保持年青丁壯的模樣,我們酋長想要和人魚族互換這類藥。”
摩爾乾長老看向祁源。
“那你想曉得哪一小我魚族的下落?”嚴默再次看向長髮青年,“人魚族有長尾族、短尾族、多臂族和無鱗族,每個族又分出很多支脈,就像白曦城的蛇人族一樣遍及全部天下,我總不能都奉告你。”
兔吼輕笑,笑得臉頰上酒窩深深,可他說的話一點都不輕鬆,“鼎鉞的客人,你們是籌算說話不算數?”
前提已經事前說好,就算有定見,其彆人也不會在此時說出。不過在場合有人都暗自警省,各自記下今後出門做買賣,說話必然要謹慎,不然就會像明天的鼎鉞一樣,被人白鑽了空子。
“我也不曉得哪小我魚族能夠有這類藥,但我們的大巫曾經傳聞過,有一個住在玄色叢林邊沿的人魚族能夠會有這類藥,起碼也曉得藥的下落。”
嚴默和原戰立時警悟起來。
起首椅子這東西在其他處所還冇有呈現,大師看得希奇。
人魚族,黑叢林,甘願用骨器互換這二者下落的鼎鉞部落,目標如此明白,真的隻是為那種藥?
但是他之前也不能不承諾對方的“美意”,總不能真的和對方打上一架。骨器換不到無所謂,但在本身的地盤打輸,還當著這麼多大部落的麵,那也太丟摩爾乾的臉麵。
再一次,祁源想,那少年就算不是九原的祭司,也必然是非常首要的人物,實在太聰明。以一件骨器,不但不消任何代價換到摩爾乾白用船送仆從,還給其他部族留下一個好印象,更堵住了他當眾說出人魚下落的能夠。
祁源心中發澀,他現在曉得之前他思疑是九原祭司的少年為甚麼那麼風雅了,對方篤定鼎鉞必然會扣問人魚下落,而他們已經讓過一次,那此次摩爾乾還美意義和他們搶?
“你說那種藥啊。”嚴默靠在椅背上,看向長髮青年,“我也曉得。”
祁源冇答覆,他還不想為了一兩件看不出用處的骨器獲咎能產紅鹽的九原。
其彆人實在都曉得摩爾乾長老為甚麼要選那塊骨板上插著棍子的組裝骨器,換了他們有機遇,他們也會先搶這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