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帳中的3位列兵經曆過的戰役早就超越了三場,可他們還是冇能拿到軍功。因而他們就成了這個排最不受待見的存在,統統的臟活累活都要他們來乾,就算乾好了也不會獲得嘉獎。他們本想趁著此次追擊獲得軍功,但是大師底子不給他們這個機遇。
營地的臨時批示官是一名中士,是個步槍兵。除了他以外,營地裡另有一名流官,就是那名通訊兵,是個下士。剩下7人都是淺顯兵士,軍銜最高的是二等兵。
迪克取出那把大口徑手槍,對準機槍手的後背,輕描淡寫的扣動扳機。隻聽“砰”的一聲,機槍手的後背就多了個大洞穴,脊椎骨和胸骨都被打斷,暴露猙獰的斷麵。胸腔裡的東西被打擊力攪了個稀爛,疇前胸處的龐大缺口放射出來。
是以迪克動員部下,抬著滿頭是血的中士來到近衛虎帳地外的時候,連個尖兵都冇看到。他讓羅迪爾喊了兩聲,那三個開小差的列兵才慌鎮靜張的跑出來,回到本身的位置。
隻是二十秒不到的工夫,近衛軍的營地就被迪克小隊占據了。
“這位長官受傷了,我們抬他過來醫治。”
如果再給那位留守中士一個機遇,他必定會發明受傷“中士”的非常。那中士隻穿了禮服,冇穿戴單兵裝具。對於一支歇息時都會全部武裝的軍隊而言,明顯不會呈現如許一名在戰時不穿戴單兵裝具的中士。
營地的兩個機槍位是空著的。兩名機槍手拉著兩名醫療兵,正在營地裡和中士說話,他們想讓中士帶著他們插手追擊,至於營地,大師反擊時都帶全了設備,隻要他們也把設備帶走,營地裡就不剩甚麼首要的東西,讓那三個廢料留下看管便能夠了。
“產生甚麼事了?”
不等機槍位的人做出反應,又有十幾人從多個方向殺出。兩名機槍手和兩名彈藥手為了看熱烈,都從機槍位上站了起來,目標非常大。還冇等他們蹲下,就有三人被撂倒,僅存的一名機槍手試圖用機槍反擊,而此時,迪克已經衝到了機槍位前麵。
出來窺伺的近衛軍隻要一個排,35人。
兩名機槍手和另一名醫療兵都是參軍三年以上的老兵,各立過一次三等軍功。這三等軍功不是甚麼希奇玩意兒,從火線上扛返來一個傷兵,或是在練習、戰役中表示優良就有機遇獲得。哪怕是在戰役期間,也有九成以上的近衛軍兵士能拿到三等軍功。
在這以後,迪克從目瞪口呆的部下當選了個一個善用匕首的人,讓他換上死去中士的禮服,在他臉上塗滿血。在他籌辦的時候,迪克向部下們交代了接下來的作戰打算。在見地到迪克拳頭的能力以後,部下們哪敢提出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