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奧秘秘的!莫非天子明天安排了一出甚麼戲要唱?莫非還想拿我如何樣不成?楊致也不難堪馬成,苦笑著揮揮手道:“走吧,走吧。”
楊府首席家仆阿福偷偷瞄見朱靈兒戀慕之極、滿眼迷醉的神情,禁不住大為煩惱:不就是為兩位少夫人燒了一桌菜麼?這世上像少爺一樣的男人能有幾個?如果全天下的男人都像少爺一樣。那還成甚麼天下?
楊致一番話將黃繼德、郭開噎得無話可說,但幸虧既未捏腔拿調的推三阻四。也充足直白露骨。二人自知多說無益,默契的互換了個眼色,向著楊致揚長而去的背影躬身一揖。低聲喚過仆人將兩口大箱子搬出侯府。
初春仲春還是春寒料峭,連日以來卻都是陽光亮媚的好氣候。楊致表情甚佳,沐浴著午後溫暖的陽光,感受通身暖洋洋的非常舒坦。陪兩位夫人吃罷午餐,舒暢的伸了個懶腰,便自叮嚀阿福牽馬過來,籌辦出門了。見了阿福魂不守舍、一臉含混的神情,忍不住在他後腦勺拍了一記,笑道:“你小子在發春夢麼?你且等著,過幾天我就在府裡揀個母的配給你!”
寧王趙當與康王趙敢即將回京,退一萬步說衛飛揚真想興風作浪,也冇了甚麼說得疇昔的由頭,請罪離職回京陪他老爹一同囚禁,遲早不過是這十天半個月的事。
都說一入宮門深似海,跟著馬成七拐八繞的走了頓飯工夫,越走門路越見狹小,環境越顯幽深,小徑兩旁的山石愈見繁複,樹木愈見稠密,或明或暗的值守侍衛愈見希少,楊致也愈走更加暗自上心。
在楊致眼裡,黃郭兩家不過是奉上門來的冤大頭,是已經擺在砧板上的兩塊肥肉。至於甚麼時候宰割,割多割少,如何個割法,他還冇阿誰閒工夫去想。
馬成乾咳了幾聲,一雙綠豆眼四周梭巡了一圈,欲言又止的答道:“侯爺,灑家隻是奉旨帶路,到時候您自會曉得。侯爺,這邊請。”
楊致尾隨馬成進宮以後,走不得半晌便發明既不是通往禦書房,又不是通往天子寢宮,更不是通往皇宮大殿,而是繞往禦花圃後門方向,顯見也不是去往禦花圃。不由立足皺眉問道:“老馬,你前日不是說,皇上回宮今後,平常起居都是在禦書房了麼?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呢?”
走到一處喧鬨的拐角處,馬成留步低頭低聲道:“灑家奉旨隻能引領侯爺至此地。侯爺,大夏自建國以來,先帝與皇上在此召見大臣,您是第四位。請恕灑家多嘴,萬望侯爺本日平心靜氣,務必謹言慎行!牢記!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