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眯著眼道:“倘若你感覺犯難,便仍將糧行交還與秦氏去做就是了。”
“大夏是朕的,將來全部天下都將會是朕的,戔戔兩地海關天然也是!收歸大夏朝廷領受有甚錯處?你又有甚麼屁放?五年下來,朕估計你的氣力較之秦氏或有不及,但也該撈得差未幾了!哦,對了,免得你這廝背後罵朕要錢太狠,朕自告終太子謀逆之過後,再給你半年時候籌辦,五年之約從兩地海關設衙署官之日算起!”
天子一番話雖是霸氣實足,卻也言之鑿鑿有理有據,確切噎得楊致無話可說。苦笑道:“皇上,您早已策畫了個兩端冇剩,我還能說不肯麼?您另有甚麼前提要交代麼?”
“皇上聖明。”楊致嘿嘿笑道:“嚴格說來,上麵底子不能算是向您開出的價碼。本日法不傳六耳,我便照直說了吧!您當日之以是賜賚金牌遣我去山東。乃是因比年東征西討破鈔龐大,大夏不堪重負國用艱钜。山東一地自歸入大夏版圖後承平已久,陣勢頗得互市外洋之利,運營此道的富商富商們無不賺得盆滿缽滿。皇上一向得空分神,眼看肥肉任由彆人飽食而不成得。我受命趕赴蓬萊堪堪不到三個月,便蒙老徐急召回京,僅隻在整肅海路一事上稍有端倪,陸上宦海商賈尚將來得及轟動。”
從長遠來看,默許乃至放縱另一個能與秦氏對抗的新興財閥的崛起,也合適天子及其擔當人的計謀好處,非常符合天子的情意。
“其二,朕曾與太子說過,你這廝有奸雄之才,治世之能。悍將之勇,卻涓滴不懼皇權之威,也底子不在乎高官厚祿。似你這等令人寢食難安的角色,天下間唯朕可用!朕既要用你,又不能毀了你,以是成心拔擢你自成一方權勢。精確的說,是朕這一方的權勢!朕在禦駕親征期間打發你遠遠分開長安,就是不想讓那些異想天開的人趁其間隙與你勾三搭四!”
是以二人之間的說話氛圍仍然和諧,天子容色如常的笑道:“你當朕是彷彿你家老爺子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