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璃此時也不敢看他,直愣愣的坐在那邊,低著頭想了想問她前麵的師兄道“不知那花商如何了?他家裡不是另有一盆麼?”
風璃瞪了他一眼,不美意義的看了看藥格的兩位師兄說道“我..呃..之前讀過一本書叫《編外雜方》,內裡的解蠱一篇中有提到一種蠱,中蠱後的症狀與師兄所說的普通無二。方纔師兄說他們賞花喝酒,據你們所描述的花的特性來看,應當就是書中所說的蠱,它名叫“夢魘”。這花常日裡跟淺顯的花並無二致,但卻不能沾酒。一但碰到酒,花中的蠱蟲便會復甦,隨花粉一同被吸入體內。中蠱之人昏睡不醒,直到...活活餓死。”
風璃點頭“我走的倉猝,大部分行李還都在媯府的山莊,身上隻隨身帶了幾瓶藥。”
世人見白芨分開,便也不再持續剛纔的話題。風璃難堪的站在那邊,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藥格的一名弟子對風璃說“璃師妹,你來的倒也巧。昨日我們得知這鎮子裡有人得了怪病,鎮上的大夫如何都治不了便決定來看看。本覺得不會太嚴峻以是就冇有告訴你和小梓師妹。但本日我們去看了病患,才發明這病有些蹊蹺。既然你來了,不如一同切磋一下或許能找出結症。”
宴是好宴,卻也不是隨便誰都能插手的。除了有財有勢的,更多的是一些本地馳名的才俊,賞花吟詩好一番附庸風雅,即賞了花還博得了個雅的名頭。
那弟子看看白芨又看看風璃,見兩人都不說話終是答道“那日的賞花宴上,那花商也被邀約,現在同其彆人一樣。他家中隻要他和仆人,隻是他家中花草甚多,我們也未曾留意那株異花還在不在。”
聽罷她方知為何冇人應門了,看來本日是進不去了,隻得明日白日與師兄們一起再來一次。風璃接過老闆包好的糕點道了謝便走了。
“這是為何?”她頂著一張羞憤欲滴的小臉,硬撐著坐在這裡持續與世人會商。
風璃騰地一下站起家來“既如此我這就去他們家看看,萬一被留下了也說不定。”說罷頭也不回的出了堆棧。
說話的這位師兄指了指桌前的凳子道“你先坐下我們漸漸與你說。”
那弟子說道“開初我們也很迷惑,凡是醫病都少不得望、聞、問、切,做完這幾步對症下藥便好。縱是疑問雜症,也該先以藥續命,保本為先。卻從未見連藥都無從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