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黨項背叛的動靜傳遍朝堂,群臣嘩然,早朝紛繁上奏,吵吵嚷嚷直過了中午才罷。與樞密院的謹小慎微分歧,群臣的信心實足,異口同聲以為元昊不過是跳梁小醜,朝廷雄師一到,便可成擒。他們不打仗軍事,這兩年政通人和,國用充沛,對於國力充滿了信心。至於禁軍戰力堪憂,在他們眼裡也不是題目,中國地大物博,隻要有錢,總能挑出能打的來。用賦稅堆,也把黨項小邦堆死了。
在朝堂一片喊打聲中,隻要新入諫院接王堯臣職務的吳育發言另類。說元昊雖名為藩臣,實際上一文錢的稅賦都不交,又遠隔大漠,不需求嚴格對待。他已經僭越稱帝,向國裡蕃邦豪酋誇耀過了,要他本身削掉是不成能的。不如順其天然,仿立國之初太祖對南唐的態度,順勢而為,黨項鬨不下去了天然就歸順了。
延州在火線,並且黨項積年從這裡入貢,對那邊的地理情麵極其熟諳,必須有重臣坐鎮。籌議了好久,才決定調廣南西路都轉運使範雍北上到延州,代替郭勸。又移原環慶路副都擺設劉平到鄜延路,出任鄜延路副都擺設,主管那邊的軍事。移原永興軍路兵馬鈐轄盧守勤到鄜延路,以代替瀆職的李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