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三司集議[第3頁/共4頁]

徐平見再冇有人說話,清清嗓子道:“平常汴河引黃河水,固然水量充沛,但水裡泥沙太多,河道年年淤積。不說汴河每年清淤所花的龐大人力物力,現在雍丘一帶河段,河床已經高過兩岸,成了地上懸河,如許下去如何了得?固然汴河下流河段不在京西路,但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睬是不是?再者說了,從黃河引水的汴口每年到了夏季就要堵住,到了春季再重開,舊汴口梗阻不能用,隻能再從彆處重開。這費事可在孟州和鄭州,每年不但徒耗人力,就是新汴口占的地步,也是無窮官司。兩位相公,你們說是也不是?”

一向沉默的安撫使李遵勖道:“沙口鎮鞏壩,分歧適吧?”

實在冇有下流的皇陵,本不必如此費事,直接在沙口鎮築壩,上遊兩岸加高堤岸就行。

王拱辰和劉沆兩人對視一眼,搖了點頭,也不說話。這也就是看徐平的麵子,不然兩人如何會坐在這裡?其他路求著他們,他們也不會管。

說到這裡,徐平看了看一邊坐著的李若穀,見他微閉雙目,冇有任何神采,也不曉得聽冇聽到本身說的話。看來,明天他是要置身事外了。

陳堯佐話聲一落,統統人的目光都集合到了劉沆和王拱辰兩人身上。

“哎呀,老夫年齡已高,現在在鄭州也隻是虛度餘歲罷了。”陳堯佐撫著長髯,緩緩開口。“不過,修這道河渠,是利國利民之事,上報君王,下利百姓,我也不好推讓。既然龍圖這麼說了,我便再鼓餘勇,接下這差事就是。”

“節使所言便是!不過,沙口鎮那邊不築壩,則新開溝渠水量不定,如果漕渠深淺不一,又如何行得不船?更不要說影響全部汴河,不管如何是不可的。以是,隻好折中。從西都城以下,直到沙口鎮陣勢低平,沙口鎮那邊的壩不能太高,如果蓄水水麵太高,則有能夠會威脅到上遊的永安皇陵,這天然不可。以是,隻幸虧沙口鎮那邊築一小壩,以不至威脅皇陵為準。為了包管新開河渠的水量,隻幸虧西都城的上遊再築一大壩。”

徐平講完,陳僥佐把手裡的茶杯放到桌子上,指著下邊坐著的劉沆和王拱辰道:“我們京西路的官員談事情,這兩人是如何回事?要不要躲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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